王二驴拉着我要走,刘所道:“你们哥俩现在还不能走,一会儿跟我去所里做笔录,你们两个的嫌疑还没洗干净。”
“嘿,这倒霉催的。”
王二驴嘟嘟囔囔。
就在这时,里面的警察喊:“老刘,发现一间密室。”
刘所赶紧过去,我们在后面跟着,刘所瞪眼:“你们两个干什么,在门口呆着。”
他说归他说,我和王二驴还是厚着脸皮跟过去。
在客厅的一角,挡着一条落地的帷布,乍看上去像是窗口挡风用的,刚才警察无意中撩开,看到里面藏了一道门。
刘所问女人:“这怎么回事?”
魏东海的姘头被警察押过来,看到这个门懵了,赶紧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成天在这收拾家,这么大的门没看见?”
刘所问。
女人马上改口:“警察同志,我不是不知道,是这道门一直关着的,老魏也不让我进啊。”
“满嘴跑火车。”
刘所骂:“你把钥匙拿出来。”
女人头摇的跟拨浪鼓差不多:“没钥匙。老魏没给过我,他当宝贝那么守着。”
刘所也不和她废话,“小张,把门撞开。”
过来两个警察使劲撞门,这道门一看就是后装的,不怎么结实,就是一道门板。我主动说:“警察同志,我们两个帮你吧。”
我拉着王二驴。
王二驴会意,我们几个人一起上去撞门,撞了两下门松了。王二驴朝手心吐了口吐沫,飞起一脚,“我去你大爷的。”
木门应声而开,重重砸在后面的墙上,里面果然露出一间密室。
里面空间不大,应该后改装出来的,目测也就十几平米,相当于半个大学生宿舍。
我们探头看看,四壁空空,地上燃烧着很多的白蜡烛,靠着后墙有一张巨大的神桌,铺着白单子,桌上桌下都燃着白烛,少说有上百盏。
供桌的神位上供奉着一个极其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面椭圆形的镜子,用白布盖着,半掩半露。
“刘所,你看地上的这是什么。”
小警察说。他拿出手电照着地面。
地面铺着木头地板,泛着深黄色,看着有些粗糙。
在地板中央,不知什么人用血画了一个巨大的道符,能有一米来长,笔划凌厉诡谲,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小警察正要往里进,刘所拦住:“先别进,这件事超出咱们所的能力了,等我跟上面报告再说。”
他回头看女人:“你们家老魏平时是不是信什么教?”
“什么教,佛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