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带走叶软的,嗯?”
“这位小姐,我们正在比赛呢。你跟他的私事比完赛怎么解决我都不会插手,但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希望你能认清这点。”
池迁走过来,语调算是温和,但眼里却是满满的不耐。
“池迁,我们只是想接回叶软,你们比赛我们不会多管闲事。”
郁至上前几步,带着商量的口吻看着池迁。
“就程子濯那女伴?不行,我们的赌注可是女伴,谁赢了才能接走女伴。”
池迁毫不犹豫的拒绝,他这人对比赛一向严苛,制定的什么规则就该遵守什么规则。
“你们把叶软当成赌注?”
禾清转身看向了池迁,眼里黑得如同泼了墨一般,深不见底。
她突然就想起了小说里的一段剧情,也是像今天这样,程子濯和人打赌,赌注同样是叶软,最后。。。程子濯输了。
文里用了很大的篇幅写程子濯怎么通宵达旦的调查叶软的下落,怎样的痛苦万分,怎样不辞辛苦长途跋涉去寻叶软。
可是小说里对叶软在程子濯死对头手里的那几天遭遇没有丝毫描述,只是在程子濯找到叶软的时候,写了这么一句。
叶软眼里原本微弱的光彻底湮灭了,丝毫不剩。
凭什么?做错了事的人明明是程子濯,可仅仅因为他后来愧疚了,想要弥补了。就因为这,叶软就不能生他的气?就得对他感恩戴德?
他妈的什么狗屁道理!
“我有把握会赢,就算输了,接回叶软也只是时间问题。”
程子濯挣扎着,不耐的开口。在他的思维就是如此,不管赢或输,只要叶软没事不就行了,何必在意那么多。
然而话音刚落,他的头就被猛地提起,随即又狠狠的砸向地面。
“嘭!”
额头与地面出沉闷的撞击声。
“啊啊啊——!!!”
看台上的女郎大惊失色,尖叫声响彻在赛车场内,似乎都能穿透云霄。
郁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禾清面不改色的,像抡白菜一样抡着程子濯的头往地上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砸。
他也想要劝阻,万一出了人命那就都得完蛋,连他也得受牵连。可是看着禾清的眼神,他觉得自己要是敢阻拦,下一个被砸脑袋的估计。。。就成他了。
程子濯刚开始还有力气叫骂,但见禾清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想起那天宴会的事情,莫大的恐怖感再一次完全裹住了他,将他包围的严丝合缝。
“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他终于受不了的求饶,连声音都是微弱无力。鲜血糊了他一脸,看上去极为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