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闻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考虑到自己的确浑身疼得厉害,便也没有再推拒,连声感谢后回道:“前边集市那的张记酒铺是我儿子开的,那便劳烦姑娘送我过去。”
“张记酒馆?”
苏虞反问一句,眉心上挑来了兴趣。
若是集市那的张记酒铺,她倒真得去瞧瞧了。
老妇没多想,点头确认,嘴上念叨着今儿出门遇上了好人。
苏虞没什么感触,轻声叫老妇坐好后便赶动马车朝前走了去。
这里本就离集市不远,没多久马车便停在了张记酒铺门口。
在店内的伙计见有人来,小跑着出来迎客,定睛一瞧马车上的老妇,忙刹住脚转过头朝门里喊道:
“掌柜的你快出来,老夫人被人给伤着了。”
苏虞一听伙计那话脸色微微下沉,抬眸盯着他幽幽出声:
“你这伙计倒是有意思,是何情况你都不知又怎知你家老夫人是被人伤着的?”
那伙计愣了一下,定睛看着苏虞面露凶狠道:
“我家老夫人头上那伤不是人伤的难不成还是自己撞的?别以为我不认得你,你是前些日子老与我们抢生意的那个酒娘,你说清楚人是不是你故意弄伤的?”
他话音刚落,张掌柜着急忙慌地也从店里跑了出来,一瞧他娘亲额头上的血,瞪大眼睛嘴里边骂边去老妇身边查看:
“是哪个挨千刀的将我母亲伤成这般,娘哎。”
上下检查一番,见额头和手伤着,张掌柜急道:
“娘,还有哪伤着了,儿子这便带您过去瞧大夫。”
老妇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张掌柜的手背安抚他,而后看向苏虞准备说明情况,“儿啊,娘没事,是……”
话还没说完,顺着自家母亲视线看过去的张掌柜这才瞧见站在马车头前的苏虞,看着甚是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是谁,怔了一秒当即怒道:
“我与你之间的恩怨何故要拿一个老人出气,你还将我母亲带过来挑衅,欺人太甚。”
伙计撸起袖子瞪着苏虞,气冲冲地问张掌柜:“掌柜的,这女子心肠忒狠了,我抓她去见官去。”
杜默谨挡在苏虞身前,气这些人不明事实就冤枉人,冲他们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