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裙,轻纱披肩,磨砂牛仔裤,闪亮亮的刺绣,能引得方圆五百里的男人集体失血,齐身跪拜在……这枝花下。
傅红雪也非常失血,心里失血……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银子啊。
“‘天羽’……”
花白凤深情款款的呼唤。
傅红雪顿时全身发抖,不是感动的,是吓的:“我的……妈…………啊!”
马空群立刻哭笑不得地说:“花小姐啊,你看看,你儿子在看到我这个a省城第一黑道老大时,还行动自如,怎么一看见你就……”
“就感动万分,泪流不止对吧?我知道我知道,我儿子嘛,很爱他美丽的母亲的。你听听他刚刚的呼唤多么充满感情。”
花白凤微笑着。
“呵,”
马空群无奈地笑着:“那确实是(惊恐的求救的)呼唤,而且充满了(恐怖到不能言语的)感情。”
“呵呵呵呵,马先生还是那么爱开玩笑,来来,儿子,向马先生问个好吧,这孩子和他爸爸一样羞涩,呵呵呵呵。”
此时,这位“和他爸爸一样羞涩的”
傅红雪,只想用十年的积蓄买张飞机票把自己埋到战火纷飞血肉横飞的伊拉克。
至少,伊拉克比花白凤安全。
买机票什么的,要是逃出去之后的事情。说到逃出去,这也不过是五楼而已。
“……花小姐,你儿子要跳楼了。”
“哦呵呵,怎么可能,作为我【花白凤的儿子】,他一定不想【英年早逝】,而将他可怜的【人称黑道第一强悍女人】的母亲丢下来……”
话音未落,傅红雪乖乖地回来了,低眉顺目:“妈。”
花白凤满意地摸摸他的头:“这样才乖。”
到底谁让我这么倒霉。两道杀人的目光死死钉在马空群身上。
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
傅红雪的心里写满了这样的小字,可是既然不能动手,他当然也不会采用‘用目光杀死你’这种
愚蠢的方式。
他握紧了口袋里的解剖刀,看来今天晚上,不是江小鱼倒霉,就是医学院的尸体倒霉,或者两个一起倒霉。
这一个人和一个‘人’在傅红雪手上遭受的磨难,足够他们拜把结成生死兄弟,江小鱼的意见我们暂且不理,关键是不知道那些尸体愿不愿意。
傅红雪被折腾了整整十五年,精神都没有出现问题(有问题吗?有问题吗?根本没问题!),江小鱼和尸体功不可没啊。
“我会向他说明的。”
花白凤眼波一转,马空群立刻退散。
看着花白凤金光闪闪的微笑,傅红雪周身一抖,指天为誓:“我没有意见!”
管它是什么意思,只要说没有意见就好了,跟跳下五楼比,这个选项还比较简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