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吃的香,言何心裡竟詭異的升起一股滿足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後,他馬上冷下臉,眉毛都狠狠的皺起來。
言何,你是抖m嗎?
你忘了這傢伙分手後是怎麼嘲諷你的?
你擔心他犯胃病給他送飯時,他是怎麼說的,你忘了嗎?
言何突然就沒了胃口。
他放下筷子,面色不善:「好吃嗎?」
沉溺於的溫北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只點點頭,含混道:「好吃。」
「是嗎。」
言何猛的往椅子上一靠,抱起胳膊,冷冷道:「難為你喜歡。」
溫北:「……?」
第7章受傷
「哎,怎麼掛了?」
「掛了??」另一隻軍雌湊過來,「為什麼啊?剛剛進來那個,是老大的雄主嗎?」
「是。」葉鎮點了頭,面色愈發凝重。
「副將,您怎麼了?」
「老大之前從未有過中斷會議的情況,是不是發生什麼了……」葉鎮越想越擔心,拔腿就走,「我去看看!」
幾隻五大三粗的君雌一聽有道理,呼啦一下圍上來。
「副將等等我們!我們也去!」
「對!肯定是姓言的欺負我們上將了,我們一起去!」
別墅里。
茶足飯飽的溫北正在奮力刷碗。
秉持著「做飯的人不刷碗」原則,言何心安理得的在旁邊支著腿看熱鬧。
溫北喝了多年營養液,洗碗的動作略顯生疏。
言何瞧著瞧著便蹙起眉頭。
「這個重洗。」他敲了敲石台,道。
「噢。」溫北也覺得沒幹淨,乖乖重沖水涮洗。
等一下。
他為什麼要這麼聽言何的話?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雄主壓制?
溫北動作一頓,很快就意識到,不,這是吃人嘴短的心虛。
一想到那個破訓練營發的手冊里,第一條就是堅決不能讓雄主受累做家務做飯,他就覺得臉有點熱。
他動作飛快的把最後一隻碗刷乾淨,擦了擦手,眼含期待:「雄主,不早了,我們……」
「你的房間在二樓。」言何打斷他,語氣平平:「葉鎮已經幫你把東西都搬過去了,洗洗睡吧。」
溫北:「?」
等,等一下。
「那您呢?」他睜大眼。
「我也在二樓,你隔壁。」
「……噢。」
飯,吃完了。
藥。
藥哪去了??
溫北拍拍自己的臉,發覺自己清醒的像頭牛,壓根沒有中藥的跡象。
他又去看剛剛刷好的一疊碗筷。
桌上的所有菜他都吃過,甚至吃的差不多……
難道……藥效還得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