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重要。
言何手動把門鎖掛上,回來檢查溫北的手。
「用不用叫醫療艙過來?」他捧著溫北的手背,仔細觀察著。
「……不用。」溫北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手指。
言何手掌溫熱的觸感緊緊貼著他,嚴絲合縫的傳遞著溫度,他本因失血而冰涼的手竟滾燙起來。
「真的不用。」見言何還是擔憂,溫北道:「只是皮肉傷而已,雄主。」
對他來說,可能不致死的都叫皮肉傷。
言何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去光腦上喊人。
「雄主……」溫北無奈,只能另闢蹊徑,換了個說法:「節目會播出的,我要是受了這麼點傷就要喊醫療倉,被我的手下們看到了怎麼辦?」
「嗯,看到了,怎麼了?」言何不理解。
「雌蟲哪有那麼嬌弱,會被笑話的。」溫北扯了扯言何袖子,「雄主,我真沒事。」
「……」
言何妥協:「那我去拿個醫療箱。」
上回蟲帝送了他一份大禮,一個s級醫療艙,配贈了多支營養液、針劑,還有應急藥品。
言何出發時帶了一箱,放在飛行器里。
言何轉身要走,被溫北叫住。
「怎麼了?」
「您衣服……」溫北比劃了下肩膀的位置,聲音小小的:「被我弄髒了,您換一下吧。」
言何垂眼,看向對方雖然沒在流血,但依舊猙獰外翻的傷處,沒能理解這傢伙的腦迴路。
衣服和手,到底哪個重要???
言何不想理他,著急忙慌地奔下樓。
卻不想被攔住。
節目組的蟲一臉歉意:「閣下,您要去哪?拍攝期間您不能擅自外出的。」
「去飛行器拿個東西。」言何說。
對方猶豫再三,「是什麼東西呢?我來幫您拿吧。」
「你是覺得我會跑路還是怎樣?」言何耐心耗盡,皺眉道:「我拿完就回來,哪也不會去。」
「可是……」
「讓開。」言何神色一冷。
他平常對誰都是溫和有禮的,不會巴結那些皇室貴族,也不會瞧不起這些雌蟲,對他來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更不會隨意發脾氣。
這種人,發起火來才更可怕。
雌蟲下意識讓開門,他望著言何離開的背影,後怕地拍拍胸脯。
嚇死了,剛剛這位閣下的眼神,像要揍他似的……
【啊,雖然違反了規則,但是他冷臉好帥……】
【看來他平時就這麼橫行霸道的吧,真討厭,蟲屎!】
【樓上偏見過頭了吧,雄蟲不都這樣?】
【這有什麼好吵的,言何毆打餐廳雌蟲、調戲s級軍雌不成反誣陷人家勾引、大街上踹倒蟲崽的視頻不都實錘了?】
【原來是這樣嗎?給個連結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