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凌自津没吃早饭的习惯,期间就喝了一瓶水。
进门时,徐凛身后还跟着助理。
凌自津行只单影,这种局本该就是最简单的。他只当没看见,起身迎他。
“难得凌总有空,能见你一面。”
徐凛和凌自津握手后,落座又拿了酒精湿巾细细擦了把手。
酒局前的谈话,凌自津通通没放在心上,任由他明里暗里的递刀子。
凌自津不紧不慢的接他一些话。
“女人嘛,难和她们一起做事的。”
酒过三巡,兴头上,徐凛眼睛笑得要眯成一条缝。“我上次合作那个和我说是非遗。”
“她选的那些东西,乱花花的呦一堆,说那些材料是有多少年历史了。这房子是给人住的,又不是给那些古人住的。但是我家老爷子还挺满意,他能点头就行了。上次我还在会场碰到她了,还有人叫她老师呢。凌总,你说可笑不可笑?”
凌自津一口烟圈吐出来,也没觉得胸腔多舒坦,反而更闷得他恶心。
“她叫什么?”
凌自津没来由的问了句。
“姓明,叫明”
徐凛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忘了。但人长得倒是如花似玉的,至于工作,”
徐凛往前探了探,手表磕在了桌沿上。“有这张脸,什么工作都做的能轻松点吧。”
烟雾缭绕中,凌自津手指间的烟燃尽,他抬手扔到了一旁的酒杯里,“滋”
的一声,火光消失不见。
他没再说一个字。
这顿不算正式的中餐进行到下午,一桌人才吵嚷的散了。
凌自津一身酒气的回到了酒店。
凌承乾时间掐的正好,他刚走到厨房开冰箱拿水的时候,电话就打过来了。
凌承乾开门见山,“谈妥了没有?”
“没有。”
凌自津猛灌几口冰水,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把半瓶水放到中岛台上,他转身去客厅那头。
“他和我谈的条件,我一个都听不来。”
凌自津毫不掩饰他对徐凛的不满。
个人情绪抛去不谈,他将徐凛开的条件和凌承乾说了,还有狮子大张口的资金需求,老头也许久没吭声。这种没赚头的生意,他也没必要费心思,更何况是合作方太没有留人的气度。
再开口,凌承乾语气里是怀疑的。“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凌自津想来要有对策,也懒得和他绕弯子,他只想把话说完去休息。
“别的地皮我可以给你弄来,而且我保你有赚头也赚的舒坦。但徐凛那面我是一次不会再去了,你能请他一次,就能再给他请回去。老头,你选一个吧。”
…
明今忆一早驱车赶去了周明月的新家帮她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