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纪崇基不嫌烦地追究下去。
“因为……”
余歌刚想说,因为你是转胎而生,命中无子,一转念间,又改口道,“因为你是大傻子!”
纪崇基还要调笑追问,余歌闭了眼,扭了头,装不理他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纪崇基喊了余歌几次,余歌都赖床不起,说:“昨晚太累了,我浑身没劲儿,腰疼腿疼,起不来呢。”
纪崇基嘲笑他道:“大夫不开门,病人找谁去?”
“还有其他大夫呢。”
余歌拿被子蒙头道。
纪崇基拉着被角,笑道:“就算不坐堂,也要起来,吃口饭才有力气,总躺着不饿吗?”
被他一说,余歌还真觉得饿了,这才慢慢吞吞地起来,洗漱了在院中溜达着透气。
院门响了,余歌便去开门,不料来的竟是陈二。余歌脸僵了下来,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
陈二道,“其实我前天也来了,你不在,就……”
“看我干什么?”
余歌望向别处,“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想说……那天那事儿……我对不住你,来看看你是不是没事。”
陈二说得挺陈恳,余歌这才看了他道:“算了,那事儿,我们都忘了吧。”
说罢退后一步想走,陈二忙叫住他道:“永言,我还有一句话!”
“什么?”
余歌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满心不想再多说。陈二看出他的不耐烦,于是急忙说道:“我就是想说,我是真心喜欢你,这些年,人都说我该成个家,可是,可是……我还没娶妻呢!”
陈二的这一番表白,并没换来余歌一点垂青。余歌还是一直盯着厨房那边,看到纪崇基端着饭出来,就回首对着陈二笑道:“你还没娶妻?可是我娶了呢。”
看到陈二还不走,余歌又添上一句:“你再在这站下去,一会儿我浑家出来看到,可是要作河东狮吼的呢。”
纪崇基从厨房端饭出来,看见余歌在关院门,便问:“刚才有人来了?”
“嗯。”
“是谁啊?”
“旧情人。”
余歌回转身来,面对他。
“谁?他来干什么?”
纪崇基马上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