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吓得浑身僵硬,只见郎云峰又弯下腰来,在他耳边道:“还有那本《种子方》,我不相信你就这么把它烧了,你早就在那本书上涂满硫磺,这一定是你的计策,我觉得《种子方》还在,被你藏起来了!”
余歌听到这不由得通身一颤,郎云峰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了——其实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猜得没错,只是余歌毫无破绽,实在看不出他把书藏在了哪里,况且他人肯合作,也就罢了。
“知道害怕了?”
郎云峰终于有一丝愉快了,“本来想过阵子再要了你,但是我改主意了,你脱衣服吧。”
看着余歌愣了没动,郎云峰嘲笑道:“莫非你不愿意,想为陆崇基守节?你难道真的以为,陆崇基那个‘世子’身份,能保住你?我告诉你,他其实什么也不是,我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你信不信?”
余歌当然信。余歌想着想着,竟然笑了,动手宽衣解带,道:“我余歌风流放荡,哪来的节可守?你对我有意,怎么不早说?”
余歌刚才愣住是因为,他没想到郎云峰会选择在旁边有亲兵在的地方动手,看来郎云峰是有意让他羞辱难堪,但是余歌明白,现在的一切都需要忍耐,郎云峰是自己计划中最大的障碍,就算不能除去,也不能让他针对上自己,那样将会非常麻烦。
郎云峰看到余歌并无反抗,竟又有些恼羞成怒,对手下道:“来人,把世子请来!”
故意用的颂语,就是为了说给余歌听。
余歌没有想到郎云峰会无耻至此,当下停了动作,道:“这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事与他是无关,”
郎云峰一把扯住余歌,道,“但我就是想让他看看你被我骑的浪样儿!你们两个人越痛苦,我越有兴致!”
余歌一手掩了衣襟,转头就想往外跑,哪里跑得掉?郎云峰随便一拉,就把人拉回来,按倒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
余歌疯了一般地反抗,踢打抓咬,郎云峰哪里会在乎,叫了两个人来把余歌按住,更方便下手。
等陆崇基被人领进来,一眼看到这一幕,大吼着就要冲过去,被郎云峰的几个亲兵抓住,陆崇基便破口大骂。余歌听到陆崇基的声音,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叫道:“你别在这里,你快走……快走!”
此时的余歌已经被剥光,一副干瘦枯黄的胴体,很难引起别人的兴趣,偏偏陆崇基当个宝,郎云峰垂涎日久。
郎云峰两腿跨在余歌身体两侧,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扔给门口的亲兵:“世子要是再骂,就割下他的舌头来,少了舌头也能冲锋陷阵,王爷应该不会介意。”
余歌被郎云峰翻过身去,趴在地上,被两名西夷兵按着,费力地抬起头,寻找到陆崇基,冲着他摇头,以眼神告诉他不要说话。不仅是怕郎云峰真的伤了陆崇基,余歌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听到陆崇基的声音。
郎云峰解了裤子,迫不及待地抵上了余歌,他自从在盘龙山偷窥到余歌与陆崇基□,就一直意淫着余歌的身体。余歌已许久未经云雨,自从盘龙山被围,接二连三的厄运,他和陆崇基哪有心思想那房中之事?后面自然干涩难入,郎云峰咬着牙挺入,竟出了一头的汗,怒骂道:“骚货,腿再张大点!”
余歌的双腿被人拖着张开,他的脸贴在地上,紧皱着眉,忍住不露出一点儿呼痛的声音。郎云峰终于把那奇长的一根全部挤入,向着陆崇基一昂头,开始动腰。
陆崇基哪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大喊一声,差点儿甩开拉着他的几个人,向着郎云峰吼道:“你连畜生也不如!有本事冲着我来,我们真刀真枪拿命来拼!你放开他,放开他!”
此时竟是余歌大喊着制止陆崇基:“你住口!你别说话,别说……”
话到句末,已是沙哑又带着哭腔,显然是用尽了肺中的气力,又悲伤得再也控制不住了。
余歌说完这句话,意识几近崩塌,只感到郎云峰和亲兵们邪笑着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后面湿润的感觉应该是血吧,最可怕的是,余歌觉得自己一直在全力坚持的东西,就要慢慢地坚持不住了。
真的能按照计划进行吗?真的能两个人活着离开吗?余歌从未认真地探索答案,一直都是在努力地争取着、计算着,从未停止,即使绝望一直拉扯着他,他也坚决看向希望……但是现在,他渐渐地快要落入绝望的深渊中去了——郎云峰不会放过他,郎云峰知道他曾试图谋杀他,知道张喜等人是他放走的,知道那本种子方,并没有真正被烧毁!只要郎云峰还在,他就永远不可能逃出生天,永远不可能!这条小蛇长大了,变成毒蛇了,余歌只后悔,为什么没能在最初见到他时,就识破他的伪装杀了他!谁料到留到今日,竟是把一切毁在他手上啊!
郎云峰终于得偿所愿,即使余歌并不配合,但总算是将他压在了身下,这种心灵上的成就感,令他如登幻境。这时,一个士兵从帐外跑了进来,半跪到地上,大声说了句西夷话,帐内的西夷兵俱是一愣。
正在大抽大送的郎云峰,突然身上一颤,便定住不动了。
纵使余歌现在五感迟钝,也察觉到了这个突然的转变。亲兵们也发现了异常,用西夷话小心地问着郎云峰什么,接着,余歌感到郎云峰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亲兵们一拥而上,惊慌地怪叫着。拉住陆崇基的几个亲兵也放了手,扑向郎云峰,陆崇基终于解脱,冲过去扶起余歌。余歌来不及抓衣服遮盖自己,首先便回头看郎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