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灯亮了。
一个妇女手里挥舞着一根擀面杖,兜头向林晓头上砸来。
林晓抓住擀面杖,把吴曼按在床上。
“来人啊,抓流氓,抓小偷!”
“咔嚓”
一身,林晓重重的给吴曼一巴掌。
“嚎什么嚎,打开广播嚎!”
吴曼认真的打量,见浑身泥水的林晓眼睛里透着刚毅。
“你,你真是镇里的干部?”
“是,我是林晓,以前是县长汤健的秘书,刚到镇里不久。”
“哦,你就是那个倒霉蛋林晓?”
‘“你看不像吗?”
“半夜三更你来干什么?”
“你去外面看看,你家院子都进水了。”
“你,你是咋过来的?”
“我是王八,浮水过来的。”
吴曼终于清醒过来,看来情况真的紧急。忙找自己的衣服。刚才有人撬门进来,吴曼吓坏了,没有来得及穿衣服,披上床单掂了擀面杖就上去了。
农村妇女有裸睡的习惯,这时候才现林晓把自己的身子全部看完了。
林晓转过身子,吴曼赶紧找衣服。
这小娘们,身子真白,前凸后翘,颤颤巍巍,深山出俊鸟,该不会说的就是她吧!
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呼通”
一声,一根大树枝被风吹断,砸在房顶。
不行,前几天看了非法采砂,有一段河堤很薄了,浸泡一段时间肯定会坍塌。
裹上一片塑料布,林晓冲进雨中,往六马村的方向跑去。
走河堤去六马村差不多有十里地,要是翻过后面的山头就近多了。
前几天,林晓在山林里转悠,知道一条通向六马的近路。
一路狂奔,到了六马差不多凌晨两点了。
村子浸泡在雨水里,街道上的雨水没过了膝盖。到处黑漆漆的,村民们都在酣睡。
借着闪电,林晓来到村子西头,果然有一处平房,院子里有一棵大树。
院门从里面拴着,林晓狠狠一脚,破旧的木门倒塌。
来到院中,狠狠的拍打房门,里面终于有了声音:“谁呀?”
“我是镇里的干部林晓,河道管理所的所长,臻河上游马上要泄洪,赶紧疏散群众。”
“林晓,镇里没有叫林晓的啊!你是哪个赖种,来姑奶奶家里干什么,赶紧滚蛋,要不我就叫人了。”
吴曼家里就她一人,把林晓当做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