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了?”
“对啊,和傅清业一起吃的,他一直给我推销他弟弟,我哪里有心思吃。”
凌烟说。
钟易笙盛了一碗饭给她,问:“他为什么一直这么执着地撮合你们?”
凌烟解释:“你想想,坐轮椅,又在家待业,傅清业可能觉着他弟靠自己找不到媳妇,所以想帮他安排。”
“他坐轮椅?”
钟易笙有些惊讶。
“对,走不了路,一辈子都这样。”
凌烟说。
“好可惜啊,那个人。”
凌烟捏了捏钟易笙手臂,“钟易笙,你同情错人了吧。”
“你还是尽早赚到钱,把钱还给傅清业,别让他利用你。”
钟易笙说。
凌烟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争取吧,多接点商演,看能不能在我四十岁前还清。”
“嗯,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钟易笙宽慰道。
“大不了我一走了之,带上我妈。”
不过现实不允许,他父亲在关押中,她不可能会走很远。
凌烟不会做饭,以前在家,她从来没做过饭。
她刚和钟易笙住一起时,天天靠外卖营生,还是钟易笙看不下去,叫她出来一起吃,她才结束靠外卖的生活。
饭后,凌烟主动包揽洗碗的任务。
她从众星捧月到孤身一人,有人出事后就断了联系,有人放高了姿态,也好,一部分人丑陋嘴脸,她能提早看清。
但好在还有一个钟易笙,凌烟能看出来,钟易笙真心把她当朋友。
失去过,所以更珍惜拥有的。
钟易笙在边上擦桌子,问她:“凌烟,你和你的陈陈,怎么样了?”
“他不是我的陈陈,他是陈靳。”
凌烟说,“我以前跟你讲的那个,和现在这个,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那你还喜不喜欢他?”
………
没过多久,有人联系了凌烟,邀请她去参加一个生日宴会。
当然,并不是邀请她去玩,而是邀请她去现场唱歌,给人助兴,报酬颇为丰厚。
时间和烟野城的驻唱,没冲突,她答应了。
依然是清越酒店,它是海听市繁华地带最受欢迎的酒店之一,装修高奢华,有钱人为凸显档次,经常在这举办各种宴会。
凌烟来到指定的楼层,他们把一整层都给包了,富二代的狂欢。
从外边往里看,墙壁上装饰物繁复,现场热闹至极,衣香鬓影,凌烟很熟悉这种场合,以前她过生日,也喜欢这种排面,被人包围着,拥着。
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可笑。
那些围着她的人,都成了陌路。
“你好,你是今晚生日宴会的客人吧,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