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帆看着钟白说
“他们俩被教官罚跑圈,结果体力不支摔倒了,所以说对男人而言,体力是有多么的重要。”
钟白用手捏着任逸帆的下巴说
“你们仨干什么了被罚?”
任逸帆看着钟白说
“他们俩对女军医吹口哨。”
钟白听完任逸帆的话,瞬间明白这就是任逸帆被罚的原因,她松开手看着任逸帆问
“那他们俩为什么被罚?”
任逸帆看着钟白说
“都说了呀,对女军医吹口哨。”
钟白轻笑两声,指着躺在地上的路桥川和肖海洋,对任逸帆说
“你觉得这两具尸体,生前有这种魄力吗?”
任逸帆笑着说“估计没有。”
这时余皓笑着跑了过来,对着躺在地上的肖海洋和路桥川说
“哈哈哈,哈哈哈,教官现你俩在地上躺半天了,让我来催,他老愤怒了,这回你俩死定了。”
肖海洋挣扎着坐起身来,看向远处的教官说“阴魂不散啊。”
路桥川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
“余皓,他就是一只受了诅咒的报喜鸟,只要他的声音一出现…”
说到这,他突然睁开眼看到钟白和李殊词也站在这,他便不再说了。
余皓看着路桥川说“你接着说啊。”
钟白笑着说
“路桥川肯定是被晒晕的,瞎说呢吧。”
路桥川立即笑着说“对对对。”
余皓看着路桥川说
“反正教官让我叫你们接着跑。”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路桥川见状喊道
“哎!皓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余皓停下脚步,竖起左手食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