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玄听到张老将军称呼君瑶为丫头时,脸色不禁一沉。
“不过才两年未见,你就不认人了?”
张老将军不满地看着背对着他挑选兵器的谢玄。
刚跟张老将军倒苦水的牧泽,可怕谢玄回头让他去荒无人烟的地方巡逻,连忙补救一下,“就因为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
这几次事情,看似毫不相干,但那伙突然出现救走樊文昌的人,他也怀疑是君瑶的人。
虽无任何证据,但正因如此反常的安静,将军才下令三天内将封地内所有君家店铺清走。
见谢玄转过头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张老将军不禁笑道:“这么早就开始护短了?”
说完,他脚下一动,将兵器架上的长枪挑出到手,“我今儿倒要看看,你小子想多快娶上媳妇。你若能打赢我,我立马就去提亲。”
褚召和牧泽看着为老不尊、又耍起花枪的张老将军,无奈地退后。
……
“那就先不要做决定。”
苏笙笙从未面临过如此艰难的选择,她看向崩溃的四姐,“我们去关外。”
三天,又三天过去。
可该来的葵水还是没有来。
如今已是第十五天……
即便每日让白朔为她诊脉,并顺势为四姐看诊,但也快要引起家人的注意了。
若有试纸,十五日定能测出结果。
而中医则需等到四周至六周方能确诊。
但她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判决下来,让四姐身心再受二次折磨。
她已封锁隔离了外界的一切,但万一有风声泄露出去,四姐定无法承受这打击。
此刻,家人对此还一无所知。
这事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连她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四姐……
“我当时太害怕,我怕家人知道……我该怎么办……”
苏元菱情绪彻底失控。
苏笙笙紧紧抱住她,“我们先开药,到了船上再做决定。”
无论如何,她都需要暂时离开这……
苏元菱崩溃大哭,“可是,我不知道该跟母亲说,我害怕。”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
苏笙笙其实心中也无定论,但此刻最重要的是让苏元菱挺过这一关,“祖父不是同意我们做生意了吗?我们就说去天竺看察产琉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