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金殿下”
门外传来脚步声,长老们有事请复金珩商议,他们寻来静室,推开门。
长老们的唤声,随着门的打开,戛然而止。
只见复金殿下站在静室中央,一个少女不停地往他怀中钻,手脚并用地要攀在他身上。
那少女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复金殿下捂住了她的嘴,她便一边“唔唔”
着,一边想用嘴抵开复金珩的手。
长老们定睛一看,这不是王女么?
长老们:“!”
什么时候二人的关系竟然如此融洽了!
林以纾抬起眼,见门外有人来,攀动得更厉害了。
她气恼于自己无法咬向复金珩,用力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
温热的痕迹抵住冰凉的掌心,留下灼热的痕迹。
复金珩低下头,对上林以纾通红的眸子。
他冷淡地松开捂住她嘴唇的手,将终于作好的镇魔符挂向林以纾的腰侧。
林以纾重获自由,正准备再咬上去,腰间的镇魔符一震,她的身体定住,闭上双眼,无力地晕了过去。
在长老们惊讶的眼神中,王女无力地瘫倒在复金殿下的怀中。
拂尘长老第一个反应过来,走上前,“复金殿下,王女她这是怎么了?”
复金珩:“受了惊,发高烧了。”
拂尘长老:“不好,我们没有带医修出来,我愿送王女回王府休息。”
拂尘长老主动请缨送林以纾回去,接过林以纾晕过去的身躯,协同侍从将林以纾扶去门外的的马车。
其余长老们留在静室中,向复金珩禀告柴桑的异状。
不远处,李员外凄厉的喊叫声不绝于耳。
林以纾在昏迷间,断断续续地能听到他的喊叫声。
“我说,我说,是赵德清!”
此话落下,整个城南街道都安静下来,就连要送王女殿下离开的马车都忽然停下。
李员外大喊道,“他早在多年前就在暗自筹备异病的事!”
“他监守自盗,刚开始的那三十个孩童,本来就是他掳去的,又假模假样地找回来,来夺取一个好名声!”
李员外无奈地在缚魔网中摇头,“你们来不及了,他的阵法在你们来柴桑之前就作好了,你们现在就算知道是他,又能怎么办?”
“他根本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赵大人,他已经死了,被堕修夺了舍!”
二十里之外的官府地下,身穿的道袍的赵德清耳朵动了动。
他从阵法上站起身,“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他走到阵眼的地方,弯下腰,用力地将晶莹剔透的阵骨拔出,随着阵眼的启动,大量的祟气从地底往上升腾。
坑中层层的白骨暴动,它们飞快地往外爬,骨爪沿着壁上、墙上,从阴暗的地底源源不断的爬向地面,骨头碰撞的声音,“咔哒”
“咔哒”
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