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特是他母亲的姓氏啊,我沉默地想着这其中的关卡。
就听他又说:“你说得对,我喜欢你。”
“你看起来太,自由了,拉米雷斯。”
他似乎是身上突然卸下了重担,面上流露出一种坦然来,但是话锋一转,“可你有时候天真得残忍。”
“残忍?!”
我不爽了,抱臂环在胸前,“就因为我不跟你做朋友,你就说我残忍?”
“这可真典型,”
我指着他说,“伦敦1o岁的男孩都比你会处理自己的不良情绪。”
“哦是的,”
他捡了个石头扔进湖里,“我连只耗子都比不上不是吗?你宁愿为一只耗子哭。”
我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你太拧巴了,我喜欢跟敞亮的人说话。”
“你瞧,”
他朝我摊手,“直言不讳到残忍的地步,不给任何人留面子。”
“啊?你在说你自己吗?”
我反呛他。
他却笑得开怀,扬头扫向我,“不管你信不信,告密的人不是我,拉米雷斯。”
“当时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桌上突然出现了一张纸条,”
他说,“我假设你是想知道这件事的。”
我支手向他,“纸条呢?你不会以为自己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我就相信了吧?”
他耸肩,“我没拿。”
“不过那个字迹,啧啧,真的相当丑,像没系统学过写字的那种人。”
好的,斯内普也排除了,他字不丑,只是潦草。我转身就走。
“我不会惹你哭,拉米雷斯。”
他轻声在我身后说。
我顿了顿,回他一句,“你当然不能惹哭我。”
“谁惹你生气了?”
玛丽笑着挑眉,“告诉我,让我开心一下。”
我:“这很明显吗?”
玛丽:“哈哈,你眉间的褶皱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莉莉点头:“确实,你早上跑步遇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