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麻子,抬头看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顾若卿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月下那份悄然绽放的缥缈与安然。
微凉的风微微吹拂,和着淡淡的秋天的味道拂面盈鼻,看来秋天悄然来了。
正觉天气转凉了的时候,胸口突然烫,顾若卿拿出坠子里的珠子正觉奇怪,怎么会晚上烫呢?之前没有过。
过一会儿,比平常时间慢很多,随着液体的加流动,从珠子里滴落了一滴红色的液体。
不像蓝色绿色液体那么透亮,而是粘稠的近乎果冻状的血红的水滴状液体。
“卿卿,乖,把这个红色液体和紫色液体一起吃下去,你就会看到爸爸的实验室了。
对的,在家里也能看到爸爸,不是一直要爸爸吗,爸爸在忙,吃了你就看到了。”
爸爸?是她的爸爸,她也有爸爸?
此时顾若卿的脑袋刺痛,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解疼痛,记忆里模糊的雾蒙蒙的银色房子清晰了一点。但是还是记不起全貌。
顾若卿照着记忆中的片段,把一部分红色液体和紫色液体按比例吞服了。
之后全是绞痛直冒汗,足足过了几个小时,快到凌晨两点了,才稍稍缓解。
顾若卿缓缓地睁开眼睛,漆黑的夜里,本来应该看不见五指的。
但是现在却看得清楚,再往远处看,此时在封闭的房间里,也能看到外面很远的事物。无障碍的看到东西。
此时又出来一个片段,爸爸用这些液体做了好多小牌。
然后贴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它们像射器一样出信号,小若卿在家就能看到全部的画面。
爸爸叮嘱她要保密,如果让基地的人知道了,小若卿会危险了。
顾若卿似乎意识到她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就是不仅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也不是现代的人,她来自哪里?
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时,狗大和鸟二雷打不动的来上班了。
今天不但给它们准备了菜,还给它们喂了稀释过的红色液体和蓝色液体。
想看看,如果动物吃了会怎样?很少计量的喂,看效果如何。
然后顾若卿转身去厨房准备做早饭,扑通一声响,狗大和鸟二都倒下了。
坏了,这俩不会是凉了吧?顾
若卿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狗鼻子底下,嗯,还活着呢,同样看鸟二也活着呢。
看那两只像睡着了一样,顾若卿就放心做饭去了。
等到大队部集合地,村长也来了。
脸色蜡黄蜡黄的,看起来没少受罪。
一改往日的笑面虎样,今天是全程阴鸷的脸,活像别人欠了几百万。
回头再看顾淑敏和朴英楠,今天也来了。
朴英楠围着头巾,头上戴着斗笠,大热的天穿着长裤长袖,捂得严严实实。
顾淑敏估计昨天也没睡好,挂着两个黑眼袋,眼睛呆滞,这是受了大刺激了。
顾若卿今天的任务是,在田里负责赶鸟。
秋凉起,稻穗也变得金黄色,再过些日子可以收割了。
对于农民来讲哪怕一粒稻谷也是金贵的,为了不被那些鸟儿偷吃,这时候开始专门安排人不分昼夜的赶鸟。
顾若卿正在田里,一边呦呵呦呵的喊着,一边敲锣。
突然眼前出现了古木参天的森林,危峰兀立的悬崖峭壁,悠闲的在小溪边喝水的麋鹿,森林里的浮影略过,又来到了知青院后院,镜头定格在了这里。
一会儿又有镜头略过,是小黄狗在送饭回去的路上,在田间戏蝴蝶呢。
《狗大,鸟二,是你们吗?》
《是啊,是啊,我刚醒来就去了趟森林里。》
《我把饭送去了,我可不像鸟二,什么都不干。》
那刚才看到的画面就是因为那个红色液体,这就相当于有了随身听,有了航拍器。
现在她的视野延伸到到林子里的破屋了。
此时看到村长和老震在破屋外说着什么,然后两个人又来到村长出事的地方。
看着光秃秃的地,村长在那儿一顿比划,好似在说太不可思议。
顾若卿能看到画面,但还听不到声音,她鸟二靠近些飞过去,还是听不到,不知道多吃几次会不会听到声音。
他们似乎讨论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