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然觉得心脏更加猛烈的跳动,他想以他的意志力也控制不了他的心脏要穿透他的胸腔到达对面女孩的心尖处安家。
裴一然激动的一下把顾若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顾若卿靠着方向盘,双手捧着丫头的小脸,虔诚地吻在了眼睛上,然后一路到鼻子,终于到达嘴唇。
顾若卿没有支撑力只能双臂环绕在裴一然的脖子上,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也不甘示弱的回吻,刺激得裴一然一改温柔而是凶猛急切的回应着。
这使没有技巧,肺活量还不及裴一然的顾若卿憋得脸色通红,裴一然现后忙不迭的放开顾若卿。
顾若卿怕总有一天自己会像离了水的鱼儿缺氧致死。
不满地瞪了一眼裴一然,“你把我吻死算了。”
裴一然大笑道,“笨丫头,你不会换气的吗,来教教你怎么换气。”
,于是又一轮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刚才还在偷看的月儿也打着呵欠躲进云层里补眠去了,只有几颗星星还在眨巴着眼睛,掐时间看看,车里的两人到底能吻多长时间,能否打破银河系记录。
久到顾若卿的嘴唇不堪重负,累得往前挪了挪,急的裴一然连忙制止,“别动,丫头。”
,低沉沙哑的急促声音,还有下面突然不同与之前的触感,顾若卿像雕塑般动都不敢动。
裴一然把头埋在顾若卿的脖颈里,好一会儿才抬头轻吻了顾若卿的嘴角,“走吧,把你送回招待所,再不走,你家老男人要完了,怕是会英年早逝的。”
回到招待所,拿着宣传科给准备的钥匙打开房门,屋里还挺暖和的,这里的暖气倒是通了,为了使来厂里的贵客感到宾至如归,所以招待所老早就把暖气供应上了。
裴一然到一楼给她端两壶热水,一个给她晚上喝,一个给她准备洗漱用。
裴一然亲自给脸盆里倒了热水再兑点凉水,看水温正合适让顾若卿赶紧洗。
“要不要我给你洗?”
顾若卿嗔道,“那你把我的脚也给洗了算了。”
,说着自己去拿毛巾,准备洗脸。
“可以呀,只要你允许,我还乐不得呢。”
顾若卿快洗完,要换上寝衣准备钻到被窝里,这东北是真的冷呀,顾若卿觉得比上学时的bJ冷多了。
抬头看裴一然还在那儿杵着,“你不回去吗,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赶紧走吧。”
“冷不冷,东北的晚上更冷,要不要给你先暖暖被窝?”
,这老先生的脸皮一如既往的厚实。
顾若卿拿上寝衣假装要换的动作,裴一然忙跳开,开门出去了。
顾若卿大笑出声,哼,看脸皮还能有多厚。
换完准备就寝,刚进到被窝,有人敲门。
谁呀,不会是稽查队半夜查房吧。于是披上外套,出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裴一然,“你没走?”
“我得看着你睡着了再走。快别着凉了,躺上。”
,不由分说的抱起顾若卿放在被窝里,给她掖了掖被角,又给她拢了拢头道,“睡吧,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你确定?
顾若卿也实在是困了,不一会儿睡着了。
看着顾若卿恬静的睡脸,裴一然轻轻地揉揉顾若卿的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个吻,就起身出去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虽然在厂区内,但是裴一然还是不放心,所以刚才下去在顾若卿的旁边开了一个房间,每天不到五点他就会起来锻炼,到时再给她开门。
一夜好眠,一大早裴一然出去买早餐,回来后去给顾若卿开锁,开门进去现顾若卿早醒了,这会儿正迷糊的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呢。
“醒了,那快起来吃早餐了。昨晚有消息了。”
,裴一然把早餐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看着床上的顾若卿还萌萌的。
裴一然笑着把顾若卿从被窝里抱出来,托着屁股,就这么吻了下去,早安吻结束。
“乖点,昨晚朱德畅他们有重大现。”
把顾若卿放下给她套上鞋后,贴近耳朵轻声说,“在村长家的猪槽下面现了电报机。
还有孙家未烧尽的草灰里现了烧到一半的纸张,现全是物理公式,已经吩咐他们把资料给那个村里的陈教授看过了。
陈教授说正是他研究的项目,是前段时间刚攻克的难题。”
(一般烧火完,第二天会把洞里的灰扒出来扔到外面,要不然灰会堵住洞口,烟会不通畅,炕也会烧不热。)
“吃完,我们直接去村里,具体到那儿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