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就要抓住她。
冬月反应很快的往后一缩,忍不住抖落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周少爷,秦冬月没这么大的福气。”
还妹妹咧,有够恶心的!
“别那么见外嘛!”
周兴贵误把发抖当害怕,见四下无人,色心一起,便想乘机吃她豆腐。
眼看他一副恶虎扑羊的架势,冬月俏脸一寒,大脚早准备好,就等他一近身,先端他宝贝再说。岂料那周兴贵脚才踏出,整个人突然就向后摔个四脚朝天。冬月眨眨眼,顾不得那大色狼死猪般的哀号,忙着看向四周,却不见有人。
冬月奇怪的收回视线,假好心的问“周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是因为长途劳累,腿有点僵。”
周兴贵很快的爬起来,忙着挽救自己的面子。
“需不需要请王大夫来帮你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
周兴贵忙不迭的回答。摔个跤就去看大夫,他会被镇上的人笑死的。
“真的不用?我看我还是”
冬月担心地蹙起秀眉,事实上心底早笑翻天了。
“不用,真的不用。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明天有空再来。”
周兴贵怕她真把王大夫给叫来,连粥也不吃了,挥挥手落荒而逃。
等他走远了,她才噗哧一声笑出来。
“冬月,你做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杜念秋才进门就见冬月一脸笑意。
“大娘你回来啦。啊,原来方才是你!”
她就想,周痞子表明是向前扑的身子怎会往后倒,原来是大娘动的手脚。
“什么东西是我啊?”
杜念秋娇滴滴的声音疑惑的响起。
“咦,方才把周少爷弄跌倒的不是你吗?”
“我才刚到啊!”
走在前面的可是大师兄孟真,难道杜念秋柳眉一挑“冬月,刚才周兴贵是不是又占你便宜?”
“是啊,可是他跌了一跤。”
奇怪,如果不是大娘,那整周兴贵的是谁啊?
杜念秋了解的一笑,难怪刚才进门前见大师兄皱着眉头迳自往后头去,她还以为那家伙真对冬月没兴趣呢!打去年将这丫头丢给她后,大师兄就对这丫头不闻不问,若不是这次他送她回来遇到这件事,她可还看不出来咧!
“我说冬月,你待会有事没?”
“有啊,怎么会没有!一号房的书生今天早上要离开,三号房的夫妇要送早膳上去,再过一个时辰还得打洗脸水给六号房的陈老板,我还答应了刘叔替他去买两斤猪肉回来,他三天前说是今天回来呢。还有石头也说”
冬月一件件的数给她听。
“好了好了,你停一停”
杜念秋扶着额头,老天爷,这丫头哪来这么多的事情?她想想,突然觉得不对“等等!你是说刘叔和石头这三天也不在?”
冬月还没点头,门外又溜进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
“大娘,你叫我啊?”
“回来了。”
冬月对大娘笑了笑,指着那看起来皮皮的少年。
“你这小子这三天给我死到哪里去了?”
杜念秋手一伸就拽住他的耳朵,火大的娇斥着。
“哎哟!痛痛痛痛我回乡探亲啦!是你叫我回去的啊!”
石头痛得大呼小叫“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