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孤陋寡闻亦不怎么用也晓得这味道是女人身上才有的。
抬头看他倒靠在沙发上,满脸倦容,微阖着眼休憩。
安秋心想,男人酒桌应酬,逢场作戏也是常有,他就算是喜欢花天酒地,也不至于亲弟被关在里头还有那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从前写作文便如挤牙膏一般,很费力。
现在写小说,如果有灵感便会写的很快,可是灵感并不是说有便有。
再加上有了新灵感,想开新坑,可这一个就够我呛,所以只能完结这个再说,这次开坑索性我写完再更新,这样大伙儿也不用被一直吊着。现在很多事,精力无法完全投入写作之中,更文自然一天比一天慢,实在对不起诸位。
☆、第100章
这两天天气不错,早晚清凉,中午日头虽足,持续的时间却比之前短了,只是天气更多变,刚才还是晴天,这会儿太阳竟没了,黑云把天一遮,风也随之起来。
安秋赶紧收进来衣服,瞧见苏秉沉在接电话,大概是孙家那边来的,脸色不耐,只说:“出个院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去接不行?我不去还回不来?行行行,你愿住几天住几天!”
他说罢收线,暗自叹息,安秋走到近旁安慰的话还没出口,手边的无线电话又响,他抬头看一看她,拿起来接。
不知那边是谁,他笑着应一声,拿着电话起身去了阳台。
安秋眼神紧跟过去,外头风更盛,风起云涌,变化莫测,说话音被隔段,时清楚时模糊,她不想猜疑,更不屑听墙角这些作为,只是此刻竟禁不住,支起耳朵,屏气凝神。
他先是皱眉,顿了几秒才说话,说的话实在听不清,看着嘴唇起合,猜着应是说“陪你”
不是“陪你”
便是“随你”
,而后又笑,再之后说话快起来,唇形也复杂,她收回视线,更加心事重重。
苏秉沉又讲片刻才收线进来,她正发呆,衣服堆在一旁,手里正拿着一件卷了袖子的衬衫,叠的歪歪扭扭,一看当事人便未走心。
他说:“下午有应酬,我得出去一趟,回来的晚。”
安秋抬眼看他:“你昨儿才说今天陪儿子。”
“我说了?”
“是。”
“昨天喝多了,不记得…这事要紧,我必须去,明天再说吧。”
安秋眼神一暗,垂眼不语。苏秉沉瞧出古怪,把她手里衣服抽走,笑说:“别弄了,心思都不在这,”
挪一挪身子,凑近几分,低头要亲,她先一步撇开头,苏秉沉“啧”
一声,握着脖颈把人拉回来:“刚才还好好的,也没惹你,使什么性子?”
安秋心里烦闷,沉默片刻才盯着他问:“什么应酬?”
“省里来的人。”
她一惊,放下心又问:“你弟有转机了?”
“差不多,”
想了想又说,“他昨天从所里托人往外带话,说想出去…”
“那种地方,没人愿意呆。”
苏秉沉没置声,起身回卧室换了衣服,拿起外套要走,看她还坐在那,又走过来,语气轻缓:“把儿子接过来,我晚上尽早回。”
安秋点头。
如此过了几天,苏锦年依旧没见出来,安秋隔两日便问一问,苏秉沉只说“快了”
、“差不多”
,不过每日却忙碌不少,经常是应酬,她想,既然他这么说,那问题基本解决,可如今公司正是淡季,不知他忙什么。
近两日,公司项目落成,因为总部亦会有高层出面,总经理颇为重视,吩咐安秋等人组织剪彩仪式,她初次筹备,怕出差池,这两日更为奔波。
与安秋一起筹备的,还有两位职位相当地,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人越多越嘴越杂,三言两语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都定不下。说了半天,安秋口干舌燥,最后在敲定剪彩者名单时又因为哪些人剪彩哪些人助剪而争执不休。
安秋站了一天,脚上酸痛叫嚣,心情本就不耐,听他们说来说去更加心烦意乱,这时孙主管又急着找安秋,说东方酒店出了纠纷,处理不了,必须她去一趟。
她甩手要走,又被这两人叫住,其中一位说:“明天就要剪彩,什么事能有这重要?总经理让你主持,咱们很多事得你最后拍板,名单确定了还要彩排一遍!”
她还没说话,手机又响,酒店那边打电话又催,让她赶紧过去。
安秋有些上火,立时拍案说:“没有必要一味地求新、求异、求轰动,而脱离了自己的实际能力…两位既然听我的,那就按照原名单!”
她平时少言寡语,脾气平和,发起火两人都是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这时手机又震,安秋吩咐孙主管:“赶紧去办吧。”
拿出手机看了看,又对两人说:“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主要流程先这样,其余的细节得麻烦你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