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像他亲吻过时的柔软顺从,光是触摸,已经能幻想曼妙的滋味。
夏泽笙像是懂得他的心思,微微张开嘴,已经含住了他的拇指。
灵巧的舌头缠绕上来,舔舐着他的指尖。
又像是心怀叵测的小蛇,绕着上来,不肯让他离开。
他的拇指在夏泽笙的嘴唇里,像是陷入了泥淖,无法挪开。夏泽笙的嘴唇变得嫣红又湿润,看起来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等待他的品尝。
他也这么做了。
他收回手指,让那根温暖的拇指去向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夏泽笙轻颤。
秦骥仔细看着他的反应,一丝一毫都落入眼中,他像是对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的孩子,贪婪地把所有的一切反应都映入记忆。
“快来。”
夏泽笙催促。
秦骥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那滋味比熟透的樱桃还要甜美多汁。
被怂恿的结果就是肆无忌惮。
刚在的温柔逐渐在这个吻中迷失,秦骥像瘾君子,浅尝辄止已经无法安抚他的渴求。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迫。
他不再是好奇的孩子。
他化身野兽,成了飓风,成了暴君,轰轰烈烈地点燃所能抵达的每一寸土地。
可是夏泽笙喜欢他的不克制,尤其是这种不克制是自己造成。
巨大的热情燃烧成了火。
这份背德感带来的愉悦,火上浇油。
可是秦骥还在挣扎。
他眼睛都红了,全身滚烫,心跳急促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但他好像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有什么阻拦着他。
夏泽笙抓住了他的头发,压着他往自己这边来,急促地问:“你、你在等什么?”
秦骥咬着牙抬头,呻吟了一声:“夏夏。”
他眼神有些无助。
夏泽笙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一头迷路的狼狗。
“我们……”
秦骥的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艰难,像是从混沌的脑子里挤出来的理智。
“不应该……”
“我不能……”
夏泽笙吻住了他。
秦骥安静了下来,下一秒又热烈地回应他的亲吻。
过了好一会儿,夏泽笙放开他。
他们对视。
夏泽笙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因为明亮所以深邃。
没有人能从这双眼睛中移开视线。
也没有人逃过他的诱惑。
“来吧。”
夏泽笙又说,“让我快乐,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来做吧。
做快活的事。
让彼此都快乐。
这个理由顺理成章,逻辑严丝合缝,即便是秦骥快要宕机的泥泞的大脑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溺死之人终将坠落于困顿住自己的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