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千虹广场。
这是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方之一。
不过!
今天的千虹广场,却与往日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景象不同。
此刻的广场中央,搭了一个高约两米,长宽各自三十米左右的高台,擂台上方横幅高悬,上书三个大字——
生死擂!
不过这横幅的下方,并非什么“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
之类的豪言壮语。
而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叶家,可有男人?
此刻的擂台之上,韩奉先手持方天画戟,满脸的狂傲之色。
他扫视着下方的围观群众,朗声道:“我从早上摆擂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大半天了,却无一人敢登上台来,也不知这叶家是没收到消息,还是他们已经没有男人了?”
他哈哈大笑着,无比的猖狂。
台下围观的群众一听这话,也都忍不住笑。
这叶家平日里风光无限,光论钱财的话,估计放眼天下也没几人敢与他们相比。
但是,叶家缺乏男丁。
抛开那些旁系不谈,整个叶家嫡系,如今就只有两个男人。
一个叶建国,早已是白老翁。
还一个则是他孙子叶远,虽然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但那小子从小被叶建国惯坏了,不学无术,仗着家世嚣张跋扈,眼下听到修炼有成的韩奉先挑战叶家,只怕早都被吓尿了吧?
不少围观群众暗自摇头,在心中感叹叶家后继无人。
“若是叶建国那唯一的儿子叶振华还活着的话,只怕早已冲上擂台了。”
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京城老一辈的人,几乎都听说过叶振华的名号。
当年他年仅二十出头,便已是京城名声最盛的青年才俊,不管在商界还是江湖上,都有着不小的名声。
只可惜,英年早逝。
对于当年叶振华的死,不少外人都替他感到可惜。
“可惜啊,叶振华那么好的基因,似乎半点也没遗传到叶远那个纨绔子身上。”
“都说虎父无犬子,看来这句话用在叶家,似乎并不适用。”
“依我看,未必吧?”
“那叶远前段时间回来过一趟,我听说他在棋道上击败了南宫忘忧!”
“胡扯!那南宫忘忧是棋圣的徒弟,他一个纨绔子弟,拿什么去跟棋痴比?”
“难道传言有误?”
“肯定有误!”
“你看这韩奉先都蹬鼻子上脸了,叶远却连面都不敢露,妥妥就是个怂货,怎么可能有出息?”
众人议论纷纷,越说越激动。
韩奉先站在台上暗自点头,这效果,他很满意!
他今天摆这擂台,压根就没指望叶家能应战。
毕竟叶家是个商业家族,族中并无修行之人,绝不会为了这所谓的名声,而登上台来送死。
他今天摆擂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打压叶家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