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夫,袁大夫!”
宁乐年在大宅里的门口喊。
大宅的房门立即打开了大门。
“是宁三爷!怎么了?”
“小哥儿,快请袁大夫到我家一趟,小儿全身烫应该是生病了。”
“哟,好咧宁三爷稍等。”
不久后袁大夫提着药箱就匆忙的赶到。
一翻降温后:“也哥儿应该是今天吃得太多果子了,肚里有积食,这才引了烧热。”
宁晓糖也惊醒了,在听到袁大夫的话后,竟然感叹一声:“哎~!”
“咦,糖糖你竟然也醒来了?”
袁大夫上前一看,并伸手一摸:“哟,糖糖竟然也有一些微烫,也给她降降温!”
袁大夫的话立即让刘兰青也忙给她降了温。
“后面半个时辰要看一次,如果再烫就这样降降温。”
“有劳袁大夫了!”
“无防,无防!”
“袁大夫,糖糖怎么样了?”
夜景潇在训练,听到房门禀报后就匆忙赶来。
“夜公子,这么晚了竟然把你也惊醒了。”
袁大夫立即回应。
“快说说糖糖怎么了?”
“糖糖并不要紧,是也哥儿烧烫了,现在已经无大碍了。”
袁大夫回了话。
“宁三叔,三婶,我想看看糖糖。”
“进来吧!”
随后夜景潇确定了糖糖并没有事,这才迈步出去。
“三叔,三婶如是也哥儿与糖糖再有不舒服的,立即来大宅请袁大夫来看。”
“好,多谢夜公子!”
一夜中刘兰青与宁乐年夫妻起夜几次给两个孩子降温。
这时宁晓糖在心里,看来果子再好也不能多吃呀,烧得姐的头都是懵懵的疼呀!
第二天晨起,现刘兰青的眼睛红红的,罗香芹立即关心道:“兰青你昨天夜里没睡好?”
“娘,昨天夜里两个孩子起烧了,所以没有睡好。”
“呀,你昨天夜里竟然也没有叫醒我?”
“娘年纪大了,再一惊动怕是一夜都不能再睡了,我们年轻人抗得住。”
“今天让我来照顾糖糖,和也哥儿,你快去房里再睡一会,快去吧!”
罗香芹立即又去吩咐了一句:“芽,你给煮两个鸡蛋,让兰青与乐年一个人一个!”
老二家海莫英的刚好起床就听到了:“娘,凭什么呀!”
“凭什么?凭这鸡是糖糖出生时得来的好运才有的一窝子鸡!凭兰青绣花好,才能月月有粮食吃!”
海莫英立即愁苦了一脸:“哼!”
转身又进去睡了,她不要那么早就起床受气!
罗香芹看了一眼老二家的宁乐柱:“你看看她成什么样子了!”
“娘,我去说她!”
“你也别说了,说了也不听!”
“快去地里干活这会儿天凉一点,晚一点太阳出来就干不了活了,一会回来有鸡蛋汤喝!”
“哎,娘我走了!”
宁乐柱立即拿起锄头就走了。
这时宁乐年说:“二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