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有劳大哥哥了。”
海莫英在房间里暗自在翻着衣柜里的银子,只见她的碎银子也不多了,如果钱芳草把这事跟她扯上关系了,她可能被糖糖处于家法。
想了想还是拿了一块碎银悄悄的跑了到钱芳草的院里。
“钱芳草,你在吗?”
“谁?我在的。”
钱芳草立即出来外面。
“二伯娘你来做甚?”
钱芳草这时看到海莫英立即假哭道:“二伯娘,我们这一次错失良机了,竟然让那小小的奶包成了中馈的掌管者。”
“行了,先不要提这事了,你家的钱婆子以伤换明志也算是不错的,这样咱们最少不会被处置,这一点银子你拿着,给钱婆子好好的看看伤。”
钱芳草一看竟然是一块不小的银子,立即道:“多谢二伯娘。”
海莫英立即快步离开道:“快别谢了,我走了!”
一夜钱芳草都在照顾着钱婆子,在清晨时钱婆子醒来。
“哟我的头哟!我真的没有打算撞墙的,你也不拦着点我,这要是再重一点点,我可就交代了!”
“奶,你昨天不是很狠劲的要撞墙吗?连宁晓糖都相信了。”
“她相信了?”
“她说不会再为难我们,只是让你醒来后赶紧回钱家。”
“什么?我这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能让我在宁宅好好休息?”
“奶,你可千万不要闹事,这一次我们可是想要中馈的掌管权,但是这现在府里上上下下全是宁晓糖说了算。”
“什么?她屁大点的人儿,我们还奈她不何了吗?”
“她身边尽是暗卫及历害的丫鬟,我也没有办法。”
钱芳草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
“芳草,要是迷失香用在宁晓糖的身上呢?”
“奶,你千万不要,如果让宁晓糖现了,必会引极大冲突的!”
“哼,只要不出自我们两人的手就好了!”
“奶是说,借他人之手?催命宁晓糖?”
“太对了!”
钱婆子扶了一下头。
“姑娘,那钱婆子刚才就是这样算计的。”
月满回来禀到。
“月满,你带这两个丹药去钱家,放在钱婆子的饮食水中,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现。”
月满立即坏笑一下:“是,姑娘!”
宁晓糖坏坏的一嘟嘴:“哼,钱婆子是你先有害人之心的,不要怪本宝宝手辣!”
钱婆子刚刚回到了家中,端起一碗桌子上的清水就喝了下去。
喝了一会儿后就感觉到,这眼前的一根柱子咱像个男人?
钱婆子立即娇喘一声音:“这是谁呀?”
结果钱婆子一抱,清醒一点现:“竟然是个木柱子?”
钱婆子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情况,拿了个篮子就出门去摘菜的菜园子里。
但是钱婆子越走,越感觉口渴难耐,并且心里有某种渴望,特别是看到眼前一个男人经过。
钱婆子一把抓住了许大夫的手:“你上哪?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许当归一直是单身男人,现在年纪也是与钱婆子几乎是同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