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是细柳庄,平时保护她的人已经让宁晓糖派人燃了安眠香,整个细柳庄的人都陷入了沉睡。
“你使劲叫,就算是叫破嗓子,也没有一个人能来救你了!”
“你是宁晓糖?你个贱人!你想干什么?”
何秀莲立即心里慌了。
“我想干什么?”
宁晓糖把蒙在她脸上的红色纱帛一下掀得丢在一边。
“我会把你一点一点逼上绝路!”
宁晓糖的话刚刚说完,就见凌虎立即出来,把何秀莲的腚上倒了一桶盐水。
“啊!啊!好痛!”
“是盐水!当然痛了!”
宁晓糖立即冷笑地说。
随后凌虎又用鞭子使劲的抽打着何秀莲。
连抽二十鞭子后何秀莲痛得一下子就昏迷过去了。
凌虎上前查看:“禀姑娘,何秀莲晕过去了!”
“再倒盐水,再打!”
宁晓糖心里十分的不爽,她何秀莲欺负她的外祖母时可比这更狠了。
在天色微亮时,凌虎上前一探何秀莲鼻息。
“回姑娘,何秀莲已经断了气息。”
凌虎十分嫌弃的盯了一眼何秀莲。
“好!终是让她完结了这一作恶的一生!”
全月立即上前说道:“姑娘别看,那何秀莲的死相别污了姑娘的眼。”
随后凌虎把何秀莲拖回柴房里,又处理了外面的一些痕迹。
当宁晓糖这些人离开后一个时辰,细柳庄的仆人才在沉沉的睡梦中醒来。
“不好了,何姨娘薨了!”
钱常揖着礼在丞相面前回禀。
“按姨娘的位分给她葬了!”
符正可立即吩咐了一句。
“是,相爷!”
钱常立即下去备了丧礼。
宁晓糖回到了自己的上水庄,来到刘兰青的面前。
“娘亲,女儿为外祖母报了仇了!”
刘兰青立即吓得一惊,跳得一下:“糖糖,你做什么了?”
宁晓糖轻抿了下唇:“女儿昨夜把何秀莲送上路了,何秀莲与郑嬷嬷这两个人现在都不在人世了!”
刘兰青的脸上一松,但是眼泪却是落了下来:“是我没用,竟然让糖糖沾上这两个坏人的血!”
“娘亲,一向宽厚,不曾有沾染性命,但是我宁晓糖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她们是害我外祖母,又害我娘亲的人,合该死!”
刘兰青立即拥着宁晓糖:“好孩子,怕不怕?”
“娘亲放心,都是暗卫亲自动的手,我倒是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