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山吞了口口水,冷不丁的,他心中蓦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你在、做什么?”
眼见自己看的速度已然是跟不上玄鱼翻页的速度了,老者的声音渐渐变得干涩。
一心二用毫无压力,玄鱼一边飞快的记下书中的内容,一边抽空回答自己外公的问题:“别着急,最多两分钟,马上就好。”
薛定山:“???”
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她这是来真的???
单手扶着桌子,隐隐猜到了什么的薛定山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他现在看到的这一幕,可比半个月前的遭遇刺激多了。
与其让外公一点点猜,不如干脆告诉他好了。
省得麻烦。
“啪”
的一声,玄鱼将手中的古书合上,薛定山的眼皮也随之跟着一抖:“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她真的,全部背下来了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薛定山无论无可都不会相信自己外孙女的记忆力竟然强悍到了这种地步。
快速浏览的能力加上实打实的过目不忘,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缓缓抿了一口杯中的果茶,玄鱼抬头:“我背完了,记得给我的假期续上。”
薛定山有预感,自己的这个书房,怕是只有每次考核的时候猜能用的上了。
“光会背没用,你还要理解其中的深意。”
实在是有点不甘心,他试图再挣扎挣扎。
玄鱼闻言眨了眨眼,并不打算再刺激他了。
对比这次五分钟不到就结束的考试,外孙女连续一个半月的疯玩儿更是让薛定山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一开始他只觉得煎熬和惋惜,渐渐的,薛定山开始学着认命了。
不认不行啊,总不能把人抓回来关屋子里吧!
生平第一次,薛定山对一个小孩又爱又恨,一颗心复杂到都扭成麻花了。现在他满心的希望只能寄托于等玄鱼长大,或许她就会改变态度,变得热爱学习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无线趋近于零……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假期这种东西永远不够用。
尽管这次薛定山没有来催促的意思,但玄鱼觉得还是把作业提前准备好再说,毕竟外公一把年纪了,天天生气对身体不好。
难得良心发现,趁着夜深人静,玄鱼摊开一张白纸,然后写上了太上老君的名字。
其实塑像和画像的效果比较好,可惜薛定山并没有在家中供奉,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个简单点的办法。
像他们这个级别的都可以相互感应,加上道德天尊前些日子传过一次消息,说明了玄鱼的到来,随时关注着这件事的老君几乎是在玄鱼落笔的瞬间就显露出了身形。
由于准备的油墨纸张太普通,老君此刻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脆弱的仿佛一根手指就能戳破。
没好意思耽误对方的时间,玄鱼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第十八道化身老子,他在写《道德经》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什么,你方便告诉我么?”
太上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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