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
小武日日伴他左右,知道他为了这繁华再现,日日勤政,四个月,120天,他又睡了几个安稳觉。
客栈旁内,讨论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自从国主下令免了半年赋税以后生意好做多了…”
“国主复国以后,你家儿子回来了,你家的田地不怕荒了,阿婶是个有福的,不怕挨饿了!”
“是啊。。。”
“本来以为女儿被抓进宫,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过一辈子,以后也再见不到女儿,没想到她拿圣佩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被赐予天选之女的殊荣…”
说着又低声哭起来…
“阿伯,大伙知道你是个疼女儿的,现下女儿无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日子好过了,伤心事就不提了!”
“是啊,爹。女儿如今好好的。经此一劫,也算看开了世间苦乐,以后就陪在您和娘的身边,哪儿都不去了!”
听着这些讨论,二人举杯喝了手里的酒,一切尽在不言中,南宫融开心百姓过上了好日子,赵武则是心疼这人批奏折到深夜。
此时却插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你们别被他仁慈的表象所骗他复位后打压忠臣,囚禁忠良,可怜白宁将军一生为国尽忠,此时却被他关在大灾,受尽折磨…他根本就是个残暴不仁之人!是个暴君!”
客栈瞬间哑然无声,看着这个戴着幕帘的男子和腰间别着佩创的子,小武最见不得有人中伤融融,提刀就要过去理论,被南宫融压下,坐在角落里,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敌明我暗。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胡说八道,国主复国后施仁宿过,大赦天下,至今不曾加罪于任何人,此为其一,其二,白宁将军已死年余,何来近日下狱之说?”
蒙面男子哑口无言,突然抬头:”
你是他身边的人,自然为他开脱,可她们是白宁将军的妻子和女儿,谁道还有假吗?”
楼上一男子听闻此语,一跃下楼:“李大人说的不错,我义父的确已死年余!”
蒙面男子没想到变故横生,一名女子开口:“我夫君是你又父,你如何证明?”
男子拱手开口:“在下林莫风,两年前流落边关,蒙将军相救,一年前沈磷出巡边务,欲强抢民女,遭到义父阻拦,沈磷恼盖成怨,将义父一箭穿心,当场身亡!这两块玉是义父一直随身携带之物,莫风代义父将玉佩交与白夫人和潸潸妹妹!”
潸潸接过玉佩,泪流满面:“爹!”
南宫融在旁边看着这一系列的发展,林莫风已经与蒙面男子交上手,被泼完脏水紧接着出来澄清。连查案的过程都省了。这时候再不现身说不过去了,蒙面男子有了帮手,林莫风又要处于下风,南宫融二人对视一眼加入战圈,倾刻扭转战局。南宫融一折扇打在蒙面男子后肩,蒙面男子当即跪倒在地,林莫风何赵武行了礼:”
主子!”
赵武指指南宫融:“那才是你该请安的主子!”
南宫融摇头。这个小武呀,四年中倒是救下了不少忠良之后,才让自己顺利复国,自己不过坐享其成罢了,他赵武,如是宁武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如何。担不起他们一声主子?
“民女拜见国主,国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清脆的女声引的南宫融回头,正是刚说要长伴爹娘身边的女孩,也是当日赐了圣佩送回家的女子吧。
好这一声喊,带动了客栈里所有人稀稀拉拉跪了一地,南宫融叫了起。
拉下蒙面男子的面罩:“沈磷!”
三声惊呼同时响起,白家母女一听,自己一直把仇人错当恩人,白夫人更加不能接受,又差点害的女儿嫁错人,一口鲜血喷出,在地上格外刺眼。
“娘!”
“潸潸,娘错了,娘对不起你,你爹在那边一定很孤单,娘要去陪你爹了。莫风…”
“义母?”
“好好照顾潸潸…”
白夫人说完,安详的去了
潸潸撕心裂肺的哭喊勾起了南宫融伤心往事,十五年前,断崖之上,那一声声呼喊所带来的痛,又有谁懂,许是同病相怜,南宫融蹲在潸潸身旁,安抚地肩拍拍她的肩膀,潸潸感觉身后一暖,下意识靠上去,哭得一塌糊涂,突然没了声音,南宫融低头一看,还好只是昏了过去。
何德何能,有你在我身边
南宫融只能抱她去楼上,一天间失去双亲,定是很难过吧,就像8岁时的自己一样。
“南宫融,就算你再仁慈也休想掩盖你有龙阳之好的事实!”
沈磷洋洋自得,龙阳之好为世人所不齿,这下看你如何做得这国主?南宫融脚步一顿,客栈里的人无人理会。
国主有龙阳之好,搞笑呢?龙阳之好的人怎会去安慰,去抱一个女人呢!
“你们还不知道吧,他的寝殿里可日日囚着一个男人呢!”
南宫融双腿颤抖,他如何得知这件事的,明明只有自己和小武知道,小武,从未踏出过御书房,不可能告诉沈磷,难道是自己身边侍奉的人?
南宫融不承认否认,逃也似的上楼,小武一脚把沈磷踹翻在地,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能让一个奸贼辱了去:“狗急跳墙,为了王位,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沈磷嗤笑:“赵武,你就心甘情愿被他锁在寝宫里一辈子,武功盖世却沦为帝王妾宠,夜夜被他折辱而毫无怨言吗?”
”
胡扯,每日归家与本将军共享天伦之乐,如何与主被国主夜夜折辱!”
听到声音,小武猛得一震,爹,自己四个月没回家,这个时候爹爹肯站出来做证,沈磷所有的污蔑不攻自破,只剩下百姓对他的冷嘲热讽,随后,赵武上了楼,百姓的议论被推向一个新的高潮,赵武听着他们的议论,也只是一笑而过,君与民,国主仁慈,他们议论起来也没个顾忌,罢了,只要无伤大雅,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