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惜却安慰道“司爵不过是个私生子,司家根本不待见他,不用担心”
听她这么说郁姿伊也觉得有道理,她看着景霆枭喃喃自语“为了他,我甘愿成为魔鬼”
白言惜将她的话尽收心底,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景霆枭刚把郁锦放下来,卫书宇就连忙过来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受伤,得知她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郁锦看着他欲言又止“书宇,司爵他……他被树桩压了很久,现在已经被救援队救走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什么!司爵被树桩压住?怎么回事?”
卫书宇没想到一向武力值超高的司爵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
郁锦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找到司爵的时候人已经被压住了,她看向一直观察她们这的人,于是和卫书宇一起走向了她们
景霆枭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护着郁锦一起走了过去,看到景霆枭朝她们过来,两个人的脸上都不由浮现出一抹红晕
“郁姿伊你知道司爵怎么被树桩压住吗!”
直觉告诉她,郁姿伊肯定知道来龙去脉。
可是对方的目光却一直在景霆枭身上,郁锦挡在了他面前,郁姿伊才肯将目光收回来。
“我看见他时已经那样了,所以我才跑去找人要救他”
她回答得很小心,生怕别人知道她见死不救。
白言惜故作虚情假意的揽着郁姿伊,语气带着指责:“姿伊都被吓坏了,你能不能别像提审犯人一样!”
“呵”
郁锦呲笑一声又怼道:“怎么,为你的好姐妹打抱不平了?”
“我不过看不下去某人爱无事生非!”
白言惜也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
在场的其他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茫然和困惑。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气氛会突然变得如此紧张。
郁锦还想开口反驳,但景霆枭却紧紧地拉住了她,目光紧盯着白言惜。他感觉这个女生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他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她的记忆。
终于,景霆枭在自己最不愿意回忆起的那段记忆中找到了答案
他冷冷地看着白言惜,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这位同学,如果觉得自己有被害妄想症,我建议你尽早去医院治疗。我的女朋友只是询问得详细一些,你们就受不了了?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逃避责任呢?”
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让人无法忽视。
果然白言惜和郁姿伊在他的一番说辞下面色难看了许多,卫书宇此刻也站了出来“郁小姐,司家和郁家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世家,如果我一旦查出这件事和你有关,那么我会为司爵向你讨个公道”
卫书宇和司爵从小一起长大,胜是亲兄弟,如果这事真的和郁姿伊有关,那郁姿伊绝对不会好过
墨轩逸在旁目睹了一切,他冷冷看着景霆枭又十分占有性地看了一眼郁锦,一个计划闪现心头
还有美好存在
卫书宇的话令郁姿伊和白言惜有所忌惮,但她们都一致认为司爵已经没了,一切都会被掩埋,所以便都理直气壮了起来
郁锦制止住了卫书宇的话,她知道现在即使怎么问她们也不可能承认什么,还不如等司爵醒来脱离危险后再说
郁锦和卫书宇站在一边商量着,郁姿伊看见景霆枭一个人站在那儿,忍不住便迎了上去
“景先生,我到底比郁锦差在哪了?”
她不甘心自己被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比下去
景霆枭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眼神中透露着不耐烦
郁姿伊被这样的眼神伤得彻底,她不死心地继续说道“我是郁家的孙女,而她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你就甘愿她成为你的女友吗?”
景霆枭眼神如同寒冰一般看向她“我给郁老爷子三分面子不予你计较,你若是得寸进尺一直贬低郁郁,别怪我不留情面”
郁姿伊苦笑一声,眼泪如决堤般倾泻而下,划过她苍白的脸颊。她出身尊贵,天生骄傲,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她……然而,这个人却是她第一次喜欢的人,竟然会如此伤害她。
景霆枭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郁姿伊身后的人身上,他缓缓走向白言惜的面前,眼神冰冷而狠厉,声音低沉地说道:“不管那个人派你来做什么,但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命太长,可以继续胡作非为,我不介意早点送你下地狱。”
白言惜毫无畏惧之色,反而因为被景霆枭认出来而兴奋得无法抑制,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挑衅地说:“景先生,能让你记住我,真是我的荣幸啊!”
景霆枭的眉头皱起,对白言惜这种答非所问的态度感到厌烦,他不想再与她浪费时间,转身走向郁锦。
这时,一直在旁边吃瓜的令狐鸷斜倚在一块大石头上,笑得肆无忌惮,没心没肺。他调侃道:“这三哥的桃花劫还真是不少啊!还好我这张雌雄难辨的脸,否则三哥的苦可就要由我来承受啦!”
说完,令狐鸷捋了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显得十分潇洒。
很快,景霆枭的救援队就先来救援大家了,卫书宇和医疗队也第一时间打了电话回去,不过赶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这时,人性的丑恶就要暴露无遗了
一起来义诊的学员争先恐后地往直升机跑去,各不相让,完全没有考虑已经受伤的村民们
郁锦走上前大声呵道“都不许争了!让受伤的人先上去,然后在年龄大的和小孩一起上,我们垫后”
她话一出学员都很是不满,但是瞥见她身后的景霆枭也不敢再随便造次,毕竟这救援队可是人家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