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猛地扑上去,拨开香肩,就将头埋了进去,从耳际处轻轻吸允,忽浅忽重,却节奏把握得极好,很快低喘声起,怀中人转眼化作了春水。
红绡帐下,双影交叠,更有那蚀骨断魂的酥麻遍体通传。
……
三个月后,尉迟宝琪大婚前夕,他主动登门求和,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我家驸马说了,人不是你想交就交,想断就断的。尉迟郎君若想收回前话,就要表现出点诚意。”
落歌道。
尉迟宝琪忙赔笑,问落歌:“那你家房大驸马想要什么诚意?”
“一个月内,逢人第一句就说‘晋阳公主和房大驸马好般配,祝他们百年好合,福寿平安’。多普通一句话,很好说是不是?”
落歌问。
“逢人第一句就说?这也太难了,别人非以为我是个疯子。”
尉迟宝琪犹豫不愿。
“那对不住了,您请。”
落歌伸手,示意尉迟宝琪可以从大门走了。
“别啊,我愿意还不行么,赶紧让我进去。”
尉迟宝琪告饶道,随即被落歌引进府内,又问落歌近来公主的身体如何。
“好着呢,打昨日诊出喜脉之后,驸马便上书告假,专心致志在家陪公主养胎了。”
“这也能告假,那大理寺的事谁来操心?明镜司呢?”
“大事通传至此,小事自有那些属下处理。”
尉迟宝琪觉得不可思议,“圣人还真答应了?”
“何止答应,圣人还夸我们驸马尽职尽责,是大唐其他驸马学习的楷模。”
一炷香后,尉迟宝琪仍旧没见到房遗直,悻悻而归。
用府里家仆的说法是,房遗直本是要见他的,但因为来得半路听说公主胃不舒服,有呕吐之状,就立刻回去了。
谁不知这怀孕的女子,都会吐一吐,他这位兄弟把公主保护的真娇贵。想想自己,还真做不到这点,自叹不如,难不得人家能得到晋阳公主的芳心,他服气了,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的服气了。
三年后,享完大婚甜蜜的尉迟宝琪,发现自己的夫妻生活趋于平淡,反观越来越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晋阳公主和房驸马,他终于忍不住在今日来跟房遗直讨秘诀。
“能问你和公主能保持彼此这么……甜蜜和亲密……的秘诀是什么?你们可都是有儿子的人了,大婚都三年了,怎么到现在还天天过得跟新婚一样。是不是有什么增添彼此情趣的方法?有什么巧妙的相处之道?快和我说说!”
房遗直拒绝回答,表示都没有。
“那为什么你们感情好这么好,我想不明白!”
房遗直:“你为什么每天要吃饭?”
尉迟宝琪想了想,“我饿啊。”
“我也是。”
房遗直抬眸,见尉迟宝琪依旧一脸好奇看自己,无奈地补充说明一句。
“不和她甜,我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