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而下立在宁王身前,宁王一招招翻云覆雨双掌袭来,韩钲不躲不闪,只手直挡宁王双掌,随即金箫一点,正中宁王胸中,宁王内力不济,猛退几步,正往湖中倒去,韩钲用的正是只手遮天一指破,韩钲又用磁爪功将宁王吸了回来才不让他落水出丑。宁王哪受得了这气,顺势一招铁芯拳袭来,韩钲还是不躲不闪,用软绵掌将之化解,金箫
向后一指,点中身后侍女,侍女动弹不得。
原来侍女想趁韩钲与宁王打斗之机从后偷袭,孰不知宁王用铁芯拳袭来,如韩钲闪开,势必不是宁王死在剑容剑下便是剑容死在宁王铁芯拳下。
宁王道:“好手段,果然是武林高手,本王自知不是练武之才,你打得过本王也不足为奇,但你未必打得过本王手下。”
宁诗莘忽从舱中走了出来,道:“爹爹,不许再打了,他是女儿请的客人,你再打,女儿真不理你了。”
原来宁诗莘怕爹爹伤了韩钲,也怕韩钲伤了爹爹,伤了任何一个都是不好,忙出舱阻扰,却见韩钲英俊潇洒,少有的美男子,更不像执绔弟子那般非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禁一下看得呆了,韩钲见了宁诗莘的容貌如天仙下凡般也看得呆了。
但韩钲毕竟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也有自知之明,知自己失礼,忙低下头,拱手道:“让宁小姐受惊了,在下这就告辞了。”
宁王见了二人模样,道:“公子请留步,公子一表人才,留在敝府为本王效力如何,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
宁诗莘低头羞红了脸,道:“小女子难得遇一个知音,公子便留下来多住些时日不好么?我们还可以合奏美曲的。”
韩钲道:“实不相瞒,在下确有要紧事要办,其实在下并非本地人,到此便是有要事要办,不如等在下做完再与小姐共曲。打扰小姐了,告辞
,后会有期。”
宁王道:“慢,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韩钲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足让王爷记住小人贱名。”
宁诗莘也不敢瞧韩钲,道:“爹爹,他姓韩,单名一个钲字。”
宁王道:“幸会幸会,原来是韩兄弟。”
韩钲一抱拳便往岸上跃去,万料不到早有宁王四名贴身保镖拦在路前。韩钲知来者不善,拱手道:
“在下韩钲,不知各位尊姓大名?”
腰缠软鞭之人道:“我等四人都乃王爷身旁贴身侍卫,在下王构。韩英雄私闯王府那也怪不到我们兄弟几个无礼了。”
腰缠大刀之人道:“张典。”
手握铜锤之人道:“狄忠。”
拿吴钩之人道:“在下肖三郎。”
韩钲不想与之多作究缠,道:“久仰四位大名,想不到四位在这里谋生啊。”
王构怒道:“大胆刺客,得罪王爷休想再一走了之。”
韩钲笑道道:“那得罪了!”
箫至唇边吹了起来,曲谱悠扬动听,而四人只感头脑发胀,知有内气频频袭来,忙用内力将之化解。
张典胀红了脸道:“想不到一个弱书生还会这招数。”
韩钲不理,并用上了五成内力。四人发觉头越来越胀,暗知大不妙,王构一招飞腿击石往韩钲袭来,其余三人见状也同招踢来,韩钲不愿伤人,不再吹xiao,一侧身闪开一记飞腿,金箫一挡,飞腿防攻,已将三记飞腿一一化解。不过已被四人围在
中间。
韩钲抱拳道:“今韩某巧路贵地,不知得罪了各位,今后定向王爷谢罪,还望各位放了在下,在下确有要事在身,不可再耽误时间了。”
王构道:“深更半夜,韩英雄可真是巧路得很啊,你当宁王府是游山玩水之地么?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么?先问过我等四人!”
都现出了各自武器。
宁诗莘心中着急,道:“爹爹,他们在那儿干什么?”
宁王心中却暗笑,道:“爹爹怎知,江湖之人一向规矩奇怪,也不知他们在行什么礼。”
心中却暗笑:“不知死活的东西。”
宁诗莘道:“女儿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别骗莘儿了,他们明明要欺负韩公子,打架之事女儿可见得多了,他是我朋友,你再欺负他,看孩儿以后还理不理爹爹。爹爹,你快叫他们住手。以后什么事女儿都听你的话。”
宁王笑道:“他善闯此地便是不该,他冒犯本王亦是不该,他冒犯本王宝贝女儿更是不该,他便是该死。”
宁诗莘急道:“韩公子什么时候冒犯女儿了?无论如何韩公子也罪不该死呀。”
宁王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谁知他是不是刺客呢,若非发现得早,或许你便被他捉了去,或许爹爹便被他杀了。以后莘儿一个人怎么办?”
宁诗莘道:“韩公子不是刺客,他更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刚才还赞爹爹是为国为民的好人呢。”
又对着岸上大喊道
:“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伤了韩公子,要你……好看!”
韩钲心中一甜。四人却哪里管她,没有宁王亲自下的命令绝不会住手。张典首先挥刀砍了上来,肖三郎亦冲上前要钩他双肩,韩钲只得飞身跃起闪过两袭,哪料软鞭又已至腰间欲缠住他,韩钲探出金箫,一招银蛇绕枝将软鞭缠在金箫上,韩钲暗料软鞭定会将他送至重锤跟前,如己所料,王构用力一甩要将韩钲抛至狄忠重锤之上,韩钲将计就计,脚下一跃飞至狄忠眼前,在狄忠身边绕了几绕,将重锤缠住,大叫一声:“撒手!”
狄忠始料不及,双锤已脱手抛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