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次应该是白照宁第三次来司徒尽的办公室,对方开会去了,他只能百般无聊的在对方工位上东摸摸西看看。
他随手打开了其中一只抽屉,发现了里面有个木质小盒子,白照宁捏在手心端详了一会儿,最后没忍住好奇还是打开了。
他本以为里面会是个戒指什么的,结果只是一枚公章。
应该是司徒尽在位检察官时执掌的个人向公章。
白照宁碰了碰上面的五角星,指尖里面沾了一点红,都过去几年了,这章还没干,司徒尽背地里偷偷拿来盖什么呢。
“你在看什么?”
听到公章主人的声音,白照宁临危不乱的将东西放了回去,“没什么,随便看看。”
司徒尽看破不说破,他反锁了门走过来将一个文件夹往桌子上随手一扔,“怎么突然过来了。”
“路过。”
“你还学会路过了?”
白照宁嘁了一下,“我要去新加坡看我舅母几天,顺路过来和你说一下,省得你说我在电话里耍赖。”
“你这是在变好,白照宁。”
司徒尽坐在桌沿上,满眼温柔的盯着对方。
白照宁想给对方翻个白眼,“你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话,你可以说出来。”
“那得从女娲补天开始说起吧。”
司徒尽难得噗嗤笑出了声,“我这么不好?”
“不好。”
司徒尽累了一早上,这会儿看到白照宁心情好了不少,他把人拉起来自己坐到了办公椅上,又要求对方坐l在他大腿上。
白照宁自然是不肯做这么别扭的事,他反身坐到办公桌上,一脚直接踩在alpha的肩膀上,“要我说,你他妈不会把老子当oga养了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住你的吃你的,现在公司也交给你了,我除了出肉l体l其他一样不出,我这跟被包养有什么区别?”
这全新的思考角度是司徒尽完全没有想到的,要么说白照宁总是疑神疑鬼,一点也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我们不是结婚了吗,这难道不是我的义务?”
司徒尽一针见血道。
白照宁睨着他,“就算是结婚了,那你也不能这么积极吧?你他妈不会是想睡我个两年,等协议一到期就又把我踹了,顺手把我的公司也端了吧?”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奸诈?”
“难说。”
白照宁直言不讳,“你天天揣着算盘过日子我又不是不清楚。”
这话让司徒尽有须臾的不爽,“你觉得我在算计你的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办。”
白照宁在司徒尽洁白的衬衣上留下了一个灰扑扑的鞋印,他深思熟虑了一番后才说:“与其算计我,不如直接跟我要,我又不是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