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闻言,还是不太信:“真的?”
“真的……”
白照宁亲了男人下巴一口,各种复杂矛盾的情绪在这时候都不得不披上了真诚的外衣演绎出一种期望的诚挚。
司徒尽心里隐隐得意却不露声色,他单单说了个“看你表现”
。
“可以给我表现的机会了吗。”
司徒尽笑笑,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去。
【作者有话说】
后期宁宁会变回从前的性格,不要担心故事篇幅较长,文章尚未完结,请勿就当前进度对故事走向妄下定论,片面批判,
已经强调很多遍了,如有不适自行弃文即可,请勿评论告知以及引战攻击喜欢的读者。
我腺体疼
两人在暖色的氛围灯里各自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白照宁将两人的衣服摞在床尾,堆积而成的衣服堆在灯光的映射下在墙壁上投影出一座小山。
白照宁见状,脱口而出就说:“金字塔。”
除了金字塔,光影还勾勒出两具体格健硕的黑影,他们慢慢贴近、如同有磁力吸附一样叠在一起。
白照宁清醒的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讨好要司徒尽,可他又完全没有那种台阶可下,他不敢擅作主张,只能等司徒尽发号施令让自己取悦他。
不过司徒尽好像没有这个意思,反而出奇的对他还挺有服务意识。
洗完澡回来,白照宁还是没忍住哭了,他觉得自己哪哪都憋屈,可他不敢说,司徒尽问他为什么哭,他只能瞎说:“我腺体疼。”
司徒尽当真了,又让他咬自己的腺体标记缓解一下。
“可是前面才刚刚咬过,不会咬坏吗。”
白照宁脸透着情热未散的红,摸着也是烫的。
“那就咬坏。”
司徒尽换成趴下的睡姿,“咬坏了我才没有标记别人的机会。”
白照宁也是记仇的,他没有再推辞,很是果断就咬了下去。
新旧牙印交错在司徒尽的后颈上留下一个虚线画的圆,渗出的点点血色像一串细珠红玛瑙,白照宁心里总算有了点报复的成就感。
司徒尽抽了张纸巾随手擦了后颈完又去看对方的腺体处,“还疼吗,疼的厉害就先吃点药。”
“还好。”
白照宁心虚,“现在不怎么疼了。”
“疼了要说。”
“嗯。”
司徒尽调整了一下抱姿,两人呈背对状侧躺,准备入睡时白照宁又问:“治不好的话,我以后还是alph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