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用道:“杜公远道而来,本王不胜欣喜,军中乏美酒珍馐,些许肉食,还请杜公多多包含。”
杜让能行礼道:“谢郡王美意,本官身负皇命,自当奋力,不知郡王何时起兵南下。”
李克用道:“邢州未平,急切之间不能行。”
杜让能眉头微皱,到这个时候了,李克用还不肯出兵,再迟怕是河阳都丢了,忙道:“贼孟方立已死,将军何患之有,至于邢州,本官亦可出力一二。”
李克用闻杜让能带了三千人马,虽看不上禁军战力,但朝廷大义在身,也可抵兵数千,忙笑道:“若能得杜公相助,邢州必破。”
杜让能摇摇头:“非破城,乃招降纳叛,本官已令人联系邢州守将,不日将有消息,不过邢州开城门之前,还请郡王答应本官一事。”
“何事?”
“求放邢州军民一条生路。”
李克用笑道:“本王只要邢州城中钱粮,至于其他,一概不要。”
“当真!”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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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如是。”
“好!”
寇彦卿举杯痛饮,待有五分醉意之时,忙托醉告辞。
朱珍挽其手道:“某已为将军准备好府宅,彦卿可在关内稍息。”
又凑到寇彦卿耳朵中道:“某寻得美女数人,已安排妥当,寇将军自当随意享用。”
“当真!”
寇彦卿佯装急切神色。
朱珍拍了一下寇彦卿肩膀,道:“当真,某岂会诓骗将军。”
寇彦卿抱拳行礼道:“多谢都帅厚意,只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女子且让末将带回营中,与麾下将士共享。”
“额!”
朱珍语塞,他不知道寇彦卿是真的有此癖好,还是另有其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寇彦卿亦是满脑门子的汗,急于脱身,忙仗着酒意道:“都帅既然不舍,那就作罢,末将请回。”
朱珍可不是这个意思,忙笑道:“有何不舍,来人,将女子带来,随寇将军回营。”
待到寇彦卿身影渐渐消失,朱珍长叹一口气。
朱珍手下谋士卜廷才道:“都帅,寇彦卿不可信,怕徒生波折。”
朱珍摇摇头,无奈说道:“某亦能如何,若是扣下此人,怕是未反则反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