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到的,平时他很喜欢佩着那刀,几乎刀不离身的,不过最近不知为何,却是不带了,也不知他把这刀放在什么地方了。”
这时。
萍的女儿也跟着说了一句。
“还有个刀壳子,很漂亮的,白白的,上面还有丝绢。”
萍也是点头道:
“对。”
“还有个刀鞘。”
“他说是跟刀一起买的。”
“那刀鞘是白色皮革制的,上面系有红色丝绢,他很宝贵这刀和刀鞘的,平常都不让我们碰的。”
“不过最近好像都不见了。”
秦落衡心中一喜,连忙追问道:“达有对你说过刀鞘去哪了?或者给谁了,亦或者卖给谁了吗?”
萍摇摇头。
“他不会给我们说这些。”
“他有钱都是自己用的,从来没有顾过家里,这些年他连田地都没有这么下过,有钱都自己私藏着,根本不会告诉我们。”
秦落衡微微额。
他略一沉思,给奋说道:“奋,你现在马上去市集贴张布告,同时广而告之,告诫大家:凡是接受过,或者跟‘达’有过钱财、衣物交易的,如果不及时向官府报告,等日后现要被治罪。”
奋点头。
也是连忙去安排。
听到秦落衡的话,萍却是有些慌了。
跪地哀声道:
“上吏,达是犯了什么事吗?”
“我们母女可是全不知情啊,上吏你要明察啊,我一年四季都在田地里本本分分做活,从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啊。”
“上吏我们母女冤枉啊!”
听着萍悲惨欲绝的哀求,秦落衡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沉声道:
“你们冤不冤枉我现在不清楚。”
“大秦自有律令。”
“你们若真不知情是不会被牵连的。”
“但你们若是知情不报,那就不要怪律法无情了。”
“至于‘达’犯了什么罪?”
“我可以告诉你。”
“经过我们彻夜的调查,‘达’或许就是你们乡前几日那起‘盗窃伤人案’的犯罪之人。”
“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们若是与这起案件有关,我劝你们马上自。”
“若你们知道跟这起案件有关的线索,我也建议你们及时报告,不然等日后‘达’供出来了,你们再报告或许就晚了。”
听到秦落衡的话,萍却是立即摇头。
“上吏你要明察啊。”
“我们母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每天都忙着去田间地里,根本就不知道达一天在干嘛,他每天都睡到大白天,起来就到处走,每天都半夜才回来,那时候我们母女都睡了,哪知道他一天在做嘛?”
“达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秦落衡道。
萍摇了摇头,随即又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他这几天还是跟以往一样大半夜才回来,不过回来的时间比以前要早不少,还喜欢站在门口走来走去,像是在看什么。”
“哦,对了!”
“他这几天手里好像捏了个什么。”
“长条形的。”
“很像是个木片。”
“但不知道那是什么,我那时候都忙着哄女儿睡觉,其实也不太想知道他的事。”
“我就知道这些了。”
“至于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