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凑过来,小声八卦道,“景乔,你为啥和王元子打仗呀,你是不是喜欢晚晴,才凑上去的。”
景乔一下子被戳中心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满脸通红道,“胖婶,哪有,我就是被他碰着了,才打起来的。我又不是能掐会算,那知道他是晚晴的相亲对象呀。”
“不是就不是,你脸红啥,你看看你的脸,和猴子屁股似的,”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胖婶一脸遗憾地嘟囔着。
见胖婶似信非信,他赶紧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假意着急道“太阳这么大,晒得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干活去了。”
说完,就忙不迭地逃窜了。
待景乔走远了,胖婶就和旁边的人偷偷嘀咕,“我和你们说,这个景乔绝对不正常。你说昨天他为啥和王元子打仗呢,还恰巧让老刘看见,就和演戏似的。绝对里面有蹊跷,这个景乔绝对喜欢晚晴。”
旁边的人唏嘘了一声,纷纷摆手,交头接耳道,“你就别瞎操心了,人家景乔要是喜欢,早就找人去说了,要不能拖到这个年纪吗。昨天就是碰巧,人家晚晴命好,没进狼窝。”
听完后,大家都觉得很没意思,就一哄而散了。
徒留胖婶在那里独自跺脚,暗自道,“就你们相信景乔的狗屁话,被他蒙蔽了,里面绝对有事。”
中午,烈日炎炎,景乔上工回来,热得满头大汗,立马从井里挑水把大瓮灌满,又用舀子舀了一盆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井水顺着饱满的胸肌流下来,天天干体力活,也练出来一身达的腱子肉。
景乔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句,“真凉快。”
舒服了一会儿,就匆忙擦了几下,就往谢辞家跑去。
大老远,就听见景乔大喊,“谢辞,谢辞,你家中午吃啥?。”
没一会儿,他就满脸汗地跑进来,“这天好热,我刚冲了澡,这一路又出了一身汗。”
谢辞赶紧摆手让他进屋,景乔应和了一声就进屋了。
一进屋就看见晚晴在抱着时安哈哈大笑,良袖安静地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俩在嘀咕啥。
晚晴看见突然闯入地景乔也吓了一跳,不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
景乔的脸却砰一下子红了,畏手畏脚地站在一边,心里在不停地打转,大脑飞运转,试图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看着他蹑手蹑脚地样子,晚晴捧腹大笑,忍不住打趣,“这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吗,脸咋红了,怎么突然感觉,你今天这么害羞呢。”
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良袖眨巴着眼睛,意味深长道,“救命恩人得以身相许呀。”
景乔窘迫地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不用,不用,不用一身相许,”
转过头去,一脸希冀地望着晚晴。
被突如其来炽热的目光注视,晚晴也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突然,她“嗖”
一下子站起身来,迅把时安塞到良袖怀里,支支吾吾道,“我要回家吃饭了,要不我娘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