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不過……這邊好像沒有打地鼠的遊戲機啊。」
女人左右看了看,有些疑惑。
沒遊戲機怎麼玩打地鼠?
「來。」
薄妄握上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泳池邊上。
池裡眾人見到薄妄過來,都停止了嬉鬧,浮在裡邊面面相覷。
這位爺怎麼過來了?
偏偏池邊的女人沒注意大家的異樣,只一心盯著薄妄,薄妄的面容太絕了,她也算是閱盡帥哥,可看到薄妄還是會呼吸一頓。
「薄少……啊!」
隨著一聲尖叫,女人就被薄妄踹進了泳池。
薄妄靜靜地站在池邊,頎長的身影隱隱綽綽地投射在旁。
女人懵逼地從水裡冒出來,剛要問是怎麼回事,就見薄妄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條黑色的長鞭。
他就這麼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女人突然明白了薄妄口中的打地鼠是什麼意思,嚇得轉頭就要遊走,但薄妄手中的鞭子已經揮了下來。
「啊——」
悽厲的慘叫刺破整個室內。
鞭子一下一下地甩在水面上,女人狼狽逃竄,卻被打得找不到方向。
音樂停了,所有人安靜如死。
薄妄發狠地一下一下抽著水面,女人撕心裂肺地慘叫,他卻痛快地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一滴淚滑落眼眶。
「……」
李明淮看著笑得像個變態的薄妄,脖子更涼了。
不是像,薄妄就是變態本態。
不知道那位已經吃盡了苦的嫂子能不能扛住這麼一位老公……
……
後半夜醒來後,鹿之綾就沒再睡著。
房門被敲響時,鹿之綾已經洗漱完畢,換上一件藕色的及踝長裙,坐在床上看電視,吸收當下的時事聞。
她關掉電視機。
「大少奶奶,你怎麼都換好衣服了?」
女僕姜浮生打開門,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過去。
鹿之綾衣著整齊地坐在床邊,安安靜靜的,眉目清麗溫柔,坐姿有說不出的好看,就好像一幅優美的畫作。
鹿之綾淡淡一笑,「我只是眼盲,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說完,她抬了抬自己的手,露出故意撞出來的紅痕,表示自己在自理的過程中還受了點磕碰,符合盲人的狀態。
她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已經恢復視力,只有這樣才能更容易看透人心,但她也不想以後穿衣洗漱都有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