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或者没亲都不会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要亲没亲,没亲又好像亲了,亲了却没亲实在的感觉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不行,他得洗把脸。
时轻洗了好几把冷水脸才勉强把那股邪火压下去。
高恙拿两把刀左右开弓把大肉剁成肉泥后才勉强疏解了心里的郁闷。
只有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损事的高大庸同志还乐呵呵的。
“哎哎,剁细了!”
他胳膊肘把高恙杵到一边去,“去去去,摘葱去,剁得什么玩意儿稀碎的!”
高恙一口气摘了一捆葱。
“哎呀,你是不是傻,摘那么多吃不完会坏的!”
高大庸气得脑门儿突突的,“你是不是诚心挑战我脾气呢,当我在镜头前不敢揍你是吗?”
揍吧揍吧,挨一顿揍高恙还舒坦点。
“去去去,你滚吧,厨房撤你职了。”
高大庸从今天置办的年货里拿出一袋糖瓜丢给他,“去给你媳妇尝尝,他估计没吃过。”
“您什么时候买的?”
高恙一向嫌弃这玩意儿,“还没到小年呢您买这个干嘛?”
“你俩争一串糖葫芦的时候我买的。”
高大庸说,“这三天就当过年了啊,正月腊月吃的东西都可以吃,吃过饭还要贴对联呢!”
“哈?”
高恙不知道老头这是要干嘛,“现在贴了过年还要换吗?”
“换啥啊,这就是过年了呗,不用那么抠日子啊,咱想什么时候过就什么时候过呗。”
“哦。”
高恙心说行吧,老头高兴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这什么?”
时轻盯着高恙手里的纸袋。
“糖瓜。”
高恙把纸袋放在桌上,“小年供灶王爷的,老头说这三天就当年过了,估计是要走一个腊月的流程,下午还要贴对联。”
“哦,好吃吗?”
时轻用手指捏了一颗出来,圆溜溜硬邦邦的,还有一点麦香味,他整颗丢进嘴里,咬了一口便皱起眉,“嚯,好甜。”
“反正我不爱吃,齁甜齁甜的,还粘牙。”
高恙指着袋子里的另一种说,“沾了芝麻那种香一点。”
“哦,我尝尝。”
时轻把嘴里的糖瓜嚼碎了咽下,又拿了一根芝麻糖咬一口,“芝麻的好吃。”
“是吗,那你多吃点。”
高恙搓了搓鼻子,搜肠刮肚没找到下一个话题,只好打开了电视。
电视刚好定在电影频道,这会儿正在放一部贺岁档电影,刚好适合调节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