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他爹,大骂这小子鬼迷心窍,玩起来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疯。
不过说起这谢叔叔,也是个为美人一掷千金的主,这父子间的操作简直是一脉相承,不过谢景润当年要疯得多,不仅给钱,还给资源,真金白银砸了好几个亿。
最后那妞狮子大开口,带着全家来吸血,这才让谢景润幡然醒悟过来,下决心断了个干净。
自此清心寡欲,原本的败家子,硬是洗心革面,攻读了燕大的maB学位。
现在更是沉迷创业扩展自个儿的商业版图。
也是因为当年的蠢操作,让谢景润一度觉得这事是自己的黑历史,不忍回,忌讳莫深。
现如今的谢景润虽说表面儒雅,实则却狡诈阴险还记仇。
见着人不吭声了,孟黔舟也闭了嘴,深知自己要再说下去,命不久矣。
便开始忙活着给苏虞回了信息。
【孟黔舟:不好意思啊,还是我自己过来拿吧,你看你多久有空?】
不出所料,她已经能联想到,孟黔舟这厮一定会顺水推舟请自己吃饭什么的,而她还得端着架子,欲擒故纵。
【苏虞:我明天上午有课,在思敏楼。】
【孟黔舟:行,到时候我来找你。】
【苏虞:好。】
说完便不再回复了,苏虞打开记本迅将稿件敲出来,这些闻稿最迟明晚就得全部出来,不仅是视频、照片、还是采访的内容都得赶紧编辑校对,时间紧任务重。
窗外的人声渐渐消弭,灯光也暗了下来,苏虞将声音都调小了不少,而此时寝室门被猛地推开,钻进了个人。
波浪大卷,凹凸有致的身段,精致的脸蛋上化着浓艳的妆容,浑身酒味儿,许芮嘉东倒西歪地脱掉了高跟鞋,换了拖鞋,她身子一哆嗦,那股子翻腾的酒意让她忍不住呕吐。
一瞬间,这声把躺在床上的周瑶给吓了一跳,立马下了床。
苏虞见此,心知麻烦来了,她递给周瑶个眼神,转身进了卫生间拿了拖把打扫起来,至于周瑶则是拿了垃圾桶摆在了许芮嘉跟前,吐了前后有五分钟才缓了过来。
收拾完后,苏虞又兑了杯蜂蜜水递给许芮嘉:&1dquo;喝点蜂蜜水,漱漱口。”
许芮嘉接过水杯:&1dquo;谢谢。”抬眼的瞬间,浓妆都盖不住她此刻的难受,精致的五官拧在一起,格外的扭曲。
漱了口,喝了不少,稍微清醒点,许芮嘉嘴里咒了两句:&1dquo;这群老男人,真烦人。”
话音刚落,苏虞跟周瑶相互递了个眼色:&1dquo;嘉嘉,你清醒会儿,赶紧洗漱去睡觉吧。”
也许是酒真的喝多了,许芮嘉拉着苏虞开始嘟囔:&1dquo;苏虞,你知道吗?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你看看他们喜欢我的脸就拿钱来砸我,可是这些钱有什么用呢?背地里我还不是得被人骂成狐狸精。”
说着从香奈儿包里掏出了一摞钱,顺势就扔在了地上,甚至一摞副卡也掉落在地上,这不像是诉苦,反倒是在炫耀。
周瑶见此,叹了口气:&1dquo;怎么办?”
这话间,许芮嘉撑着醉眼,挑起苏虞的下巴,像条美艳的蛇在吐信子:&1dquo;苏虞,我可以帮你介绍有钱人,只要你愿意。”
苏虞微微眯眼,脸上的笑容却戛然而止,几乎用肯定的语气:&1dquo;嘉嘉,你喝多了。”
许芮嘉没吭声,怔怔地盯着她。
眼前苏虞不施粉黛,五官精致,骨相更是绝佳,眉眼间带着些许的温柔,仿佛有种淡淡的怜悯,像是在嘲笑她狼狈不堪。
从刚一认识,许芮嘉就觉得苏虞跟她是同一种人,出身贫穷,却野心勃勃,争强好胜,哪怕是苏虞看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她也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可是,苏虞比她聪明,比她貌美。
哪怕是她三年来接受了十几次的整容,也远比她差得远,那股子嫉妒煎熬着她。
&1dquo;我没醉。”许芮嘉甩开了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去了卫生间,只剩下周瑶诧异地说了句:&1dquo;她今儿是怎么了?受刺激了?”
&1dquo;今天是不是传了什么关于我的消息。”
周瑶想了想,恍然大悟:&1dquo;你今天不是去采访吗,大家都说你跟学生会主席孟黔舟走得特别近,在传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
旧情复燃,苏虞笑了。
&1dquo;我跟孟黔舟,哪里来得情?”
&1dquo;你不是躲着他,才三番五次不参加学生会组织的聚餐活动的嘛。”
苏虞无语了,视线落在了窗台外的卫生间,轻扫后迅回了句:&1dquo;你忘了罗泽瑞啦?”
周瑶恍然大悟:&1dquo;是前主席!不是孟黔舟啊,苏虞追你的人太多了,我怎么分得清谁是谁啊!”说到这里,立马凑近了接着小声道:&1dquo;我记得,许芮嘉好像追过孟黔舟,怪不得刚才甩你脸子。”
许芮嘉追孟黔舟的事,确实是轰轰烈烈,嘘寒问暖,死缠烂打,只可惜孟黔舟就像是不开窍的闷葫芦,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甚至为了爬孟黔舟的床,直接给人喝晕了,带去酒店。
具体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看情况,应该没得逞。
倒是他的室友嘴碎,只骂着许芮嘉不要脸,这事儿也就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