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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陆菲打电话,对方也不接,气得把花扔到地上踩得稀碎。
邻居在家里都吓坏了,还以为来了个疯子,要不是对方走得快,她都打算报警了。
陆菲并不是故意不接,而是她没有给手机充电,加上半夜失眠,现在还在睡觉。
祝沧提醒盛秋,让陆菲最近不要单独和方弘新碰面。
他甚至给盛秋单独安排了司机和保镖,如果要出门一定要带上他们。
盛秋觉得对方也是有家业的人,做事可能会恶心,但不会走极端。
一个人一无所有,或者把人逼到走投无路,人才会走极端。
除非方弘新真的不在乎自己手里拥有的东西,他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不会这么孤注一掷。
事实上,方弘新确实是这样。
当他发现陆菲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他就直接去了她的公司,陆菲并不在那里,他就觉得陆菲是躲着他。
这时候方弘新想到了盛秋,给盛秋发消息询问,说自己因为一点小事和陆菲发生了口角。
现在陆菲不见了,问是不是在她那儿?
盛秋进房间把陆菲叫醒,问她自己该怎么回答,陆菲这才发现自己手机没电。
充上电后,陆菲说事情自己解决,就让盛秋出去了。
她首先向方弘新说明自己是手机没电,但是对方并不相信。
“你在哪里?”
陆菲问:“我不在家,你来找我了?”
“你去哪里了?我来找你。”
方弘新一直问。
“不用了,我想了一夜,方弘新,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因为昨天的事吗?你当时说原谅我是假的?”
你的情绪太不稳定了,还有暴力倾向。
当着方弘新的面陆菲不会说的话,她在电话里也不会说,最后只是开口:“我要和你分手。”
“我们出来见个面当面谈,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了,见面也不会改变主意,而且我也发现了,你每次道歉都很快,但是没有用。”
“我们一定要因为这件小事闹成这样吗?就因为我说了别人裙子短?”
方弘新有些气不过,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干脆就要分手。
“你我出社会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你一定要让我把话说得难听?”
陆菲语气生硬,“好聚好散吧。”
“那我如果一定要你给个理由呢?”
即使对方一副诚恳的样子询问,陆菲也没说实话:“我不喜欢你了,你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方弘新听到对方怀念过去的自己,语气也软了一点:“现在的我有什么不好?当年我穷你看不上我,现在我们日子都好过了又重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当时是嫌自己穷。”
陆菲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