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看着薄辰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了些许赞同,薄家的情况虽说复杂了些,但薄辰看起来还是不错的,总归,日后要是结婚了,只要苒苒不住在薄家就好了。
苏父转身走进了房间。
薄辰一走刚刚的女生们议论纷纷。
“天,薄少也太绅士了吧!苏家这位可真是享了大福气了。”
“豪门哪有什么爱情,要不是看在苏家的面子上,薄少也不会搭理她。不过是面子罢了。”
女人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满满地不屑。
“也是,就苏家这位,举止粗俗,常驻会所,谁知道她现在还是不是个干净的了,就这种德性,要不是有个苏家,她连提嫁人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我要是薄少,等得到苏家后就把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休了,进家门都嫌晦气。根本配不上薄少。”
“她配不上,难不成你配得上?”
有些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女人们的交流。
“哟,这不是葛大小姐吗?怎么?这是得到了个什么消息所以赶来了?”
为拿着小扇子的女人一见葛琪火药味有些足。
谁不知道葛琪简直是薄少的舔狗,对那些明里暗里喜欢薄少的人都是一片打击,可谓是迷妹忠粉了。
可惜,薄少压根对她看不上眼,在圈内都算是一根笑话了。
“知道是本小姐来了还不快腾路,还是说,要本小姐亲自撵你们?”
葛琪抬起下巴,一脸傲娇。
“你……”
女人伸手一指,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你什么你?长着一张嘴怎么尽是不说人话呢?她苏苒配不上薄辰,难不成你个癞蛤蟆还能配得上了?”
葛琪翻了个白眼;“人家两个要是最后没在一起,那也是高贵的天鹅互相看不上眼,也不知道你们在这瞎讽刺个什么劲。”
“你少在这假惺惺了,你不就是因为嫉妒,葛大小姐是薄少的舔狗谁不知情,该不会以为你在这假惺惺的言能引起薄少的注意吧?半斤八两罢了,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更胜一筹。”
红衣女人对着葛琪也是一脸讽刺。
“对,本小姐是癞蛤蟆又怎么样?至少本小姐比你们有钱,我当舔狗,我舔地起。”
葛家排不上苏家和薄家前面,但面前这几个小喽喽可没谁家能比得上葛家的。
红衣女人没话说了,她确实不敢比,葛琪也打算放过她们,她指着另一个:“还有你,常驻会所怎么了?你是从清朝穿回来的洗脚丫鬟是吧?裹脑布现在还没卸下来呢?”
“人长的好看,有钱有颜的爱去哪就去哪,和你个八婆有什么关系?有空多照照镜子吧你,有这嫉妒心不如去洗洗嘴。”
被指名的女生被说到无地自容,她低下了脑袋,不敢再说话。
葛琪双手抱胸,又看向另一个:“豪门没爱情,你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本小姐多爱薄辰你没看见?怎么着没爱情你不能活了是吧?这么多年单身也没见你去死一死啊。”
另一个女生,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