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那么肆意明媚的笑,又浮现在了那张脸上。
秦峰紧盯着他,目光灼灼,锐利又深邃。
安可又问了一遍,秦峰没回答,而是直接起身对他说了句“跟我来”
,就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安可有点没面子,毕竟还当着简意的面,他想让秦峰对自己温柔些。
但秦峰却大步往前走没有等他,他追过去的时候越委屈起来,他千里迢迢跑过来为的是什么呀?连话都没说上两句,就平白受气?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愤愤地喊:“你他妈叫我过来干嘛?没带厕纸吗你……”
还没说完,他被伸出的一只手拽进卫生间,然后被强硬地挤在了墙角,骂骂咧咧的话被男人霸道强势的唇堵了回去。
安可笑骂他一句,配合地抬高腿盘上了男人的腰。
没有润滑,甚至没有足够的扩张,秦峰就硬闯了进去。
两个人都疼得不轻,可已经太久没有做过,彼此都无比亢奋,疼痛只会刺激身体更加狂野的律动。
他们接吻、抚摸,然后疯狂地操。弄,如两只只受交配本能驱使的野兽。
秦峰是撕咬着把安可脖颈上的choker圈圈扣扯烂的,他的牙齿不可避免地咬住了安可细嫩的脖子,力道凶狠的几欲将那截儿漂亮的颈子咬断。
“啊——”
安可紧紧拽住男人的头,试图将这只伏在他颈边的野兽拽离,可他的身体越对这种恐怖的侵略熟悉至极,他将双腿张得更开,浑身颤栗着承接这个男人施加给他的一切。
在最后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松了力道。
秦峰的唇吻住了他颈侧的那处纹身,动作轻忽温柔,近乎虔诚。
“安安。”
极轻极轻的一声喘息,安可却听到了。
37。
安可感觉得出来,秦峰的压力很大。
尽管他导戏时从容有度,好似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但有一晚安可起床上厕所时,现秦峰站在阳台上抽烟。
男人不喜欢烟酒,他身上从来都是干净清爽的味道,安可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揉揉眼,秦峰仍然在那儿。
阳台门敞开一道小缝,冬夜的风钻进来,让衣衫单薄的安可打了个冷战。
“你干嘛呢?”
安可赤脚站在门里,拢了拢睡衣。
秦峰侧过头来,如果不是香烟的那一点微弱的火星子,他都要与冷寂的夜色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