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音艰难地拉一拉岁歌的衣摆,温婉可人的面容绽放出温暖的笑容,“你为什么不开心?”
“嗯,是我不对,今晚应该开心的,”
岁歌摇晃着银酒杯,不小心洒了很多出来。
“不是要喝酒吗?”
岁音昏昏沉沉地妩媚一笑,轻轻闭上眼睛,仰头张嘴,唇肉上搭着淡色的舌。尖,像是要去饮下挂在酒杯边沿的一滴酒。
岁歌的目光都盯在她细软的舌。尖上,只觉得心里和身体都潮。热起来,恨不得立刻把酒灌进那张花。瓣似的唇里。
看着岁音迷蒙诱。人的温柔面容,岁歌长笑一声,又饮了半壶青梅酒,再猛地俯身而下,覆上岁音,长驱直ru。
得到青。涩而炽热的回应,岁歌心底的怒火时消时涨,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这酒的作用?
到底是甘愿沉沦,还是毫无想法,循着本能罢了。
“喂,岁音,你是真的想喝这个酒吗?”
岁歌被烈酒熏得双眼发红,她知道自己幼稚得很,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试探想要刺痛岁音。
得了,这辈子她都会是这样的人,不讨喜不成熟,浑身带刺。
岁音眸光沉醉,看见杯沿的酒欲落不落,有些着急地起身,然而之前保存得好好的烈酒几乎倾倒了大半出来。
“啊,小歌,我不是故意的,”
岁音垂下沾着水露的眼睫,“洒出来了怎么办?”
岁歌眼睫止不住地颤,酒香混着另一种腥甜的气息在鼻尖游荡,她入魔似的跪俯下去,就着盛酒的容器一点一点饮着岁音那儿还剩下的酒。
酒已经被岁音的体温暖热,能尝到更加甜美的滋味。
“小歌,唔,不要,”
岁音软绵绵地推拒,比酒更热的嘴唇在肆虐,摧毁着她仅剩的理智和声音。
良久,她完全
发不出声,一旦启唇便是破碎的呼吸与低吟。()
岁音,酒洒了,岁歌喝够了酒,鼻息加重,附在岁音耳边轻笑着说,你表现太差,看来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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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可以的,”
岁音不仅盛不住酒,眼角的泪也滚滚而下,“小歌,别成亲,我可以的。”
“你可以什么你可以,”
岁歌顿时烦躁了,“我不成亲,你能和我成亲吗?”
“你不是说我们是姐妹,于理不合人。伦不合。现在又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岁音看着恼怒的岁歌,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小歌,我是修罗族的王上,你是我的妹妹……”
“行了,闭嘴,你说过不知道多少遍,我听腻了,”
岁歌捂上岁音的唇,不让她再说话,另一边便开始重新灌酒。
银酒杯触上人。体最柔软湿。润的肌肤,岁歌行事恶劣地忽快忽慢,杯壁撞上对方最受不得的软处,惹得岁音媚。声阵阵,如泣如怨。
像是在最茂盛丰沛的水域取酒一般,银酒杯震荡出更为明显的潺潺声,比那丝竹弹奏的糜糜之音更引人入胜。
“啊,不要灌了,好多唔好涨。”
岁音双手被缚,拼命挣扎之间,将原本守好的酒液尽数洒出。
“不是答应我一滴都不洒出来吗?刚才失败了一次,现在就要放弃了?岁音,小时候一起修炼,不是你教我的永不言弃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岁歌还是放缓了力道,让岁音有一个适应期。
处于半醉的岁音昏沉迷茫,不懂为什么岁歌会这么凶地对待自己,病弱无力下声线低微脆弱得几乎听不见。
“好冷又好热,小歌,”
她挺动着软玉似的身子,雪白柔腻,糜艳潋滟。
岁歌几乎立马明白岁音想要什么,她们从小待在一起,岁音又体寒体虚,有时候吃药也不管用,便只能靠另一个人的体温。
于是,岁音养成了抱着她睡觉的习惯。
等成年后,岁音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已经戒掉了这个习惯。
就好像她岁音是什么不良、不好的东西,才需要被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