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事情需要请教您。”
卫琏磕磕巴巴,他脸红红的,额头渗着汗珠。
简悠看见卫琏脸色一变,对他使了个眼色。
秦衍出事了?
卫琏点头。
简栖从屋内凑过来:“姐怎么了,我力气大,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有些招生的事情我再确认一下,刚才我问卫琏来着。”
简栖随便说了一个理由。
简栖张了张嘴:“好,有事打电话。”
“好。”
简悠换了白短袖和牛仔短裤,踩着一双粉色的塑料拖鞋急匆匆跟在卫琏后面。
她拧着眉头,专业分析道:“失控了?”
“是。”
卫琏刚才想给秦衍送报告,突然发现客房的门反锁了。
秦衍声音压抑,但卫琏还是察觉到他正在痛苦的隐忍,像是孤独哀嚎的野兽。
甚至这次的疼痛比之前还要疯狂。
卫琏先斩后奏,找到了简悠。
“没有前因后果?”
简悠问。
“没有,一个小时前秦长官在天台吹风,回来就这样了。”
卫琏懊恼回答。
“知道了。”
简悠说,“拿钥匙,让我进去。”
卫琏抿了抿嘴唇:“简小姐,您要小心。”
“我知道工作的危险性。”
简悠目光坚毅,眼眸中没有方才嬉笑玩闹的流光。
卫琏用钥匙,打开了客房大门。
即使新风系统和空气净化器同时打开,但卫琏仍然呼吸一滞。屋内的信息素真的太浓了,他站在巨大的压迫下,似乎即将被不可言说的力量碾压成粉末。
现在的秦长官仍然佩戴着抑制器,在这种浓度下,他只能靠电击和疼痛保持清醒。
“就拜托您了。”
卫琏对简悠鞠了一躬。
与此同时,秦衍脸上笼罩着一层阴沉的阴影,眉头紧锁着。他的表情如同一张沉寂的湖面,没有一圈涟漪。
简悠白日给他带来的悸动早已被痛苦折磨得烟消云散。
他不想见到简悠!
“出去。”
秦衍艰难咬牙说道。
每个字都滴着浓厚鲜血,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溢满信息素的空气。
简悠在空气中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可能是秦衍因为疼痛抓破自己,或者他口腔被咬出血了。
失控如果被暴力压制,下一次只会再次反弹。
简悠没有后退,进入屋内,让卫琏反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