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振邦则是有一巨款存在在这里,方便他随时来这里寻花问柳。
钟锦绣站在三楼的位置,任由着夜风吹拂着丝,明眸静静望着萧谨言从莺语内走出,踏上马车。
就在萧谨言准备进入马车时,察觉到有一道视线,扭头望向身后,在看到三楼栏杆处树立的人影,缓缓露出一抹笑意。
“走。”
萧谨言撩起衣袍,回头钻进马车当中。
钟锦绣眼睁睁望着马车从门前离开,挑眉回想着萧谨言望向自己的那个眼神,不觉开心的挑了挑眉头。
身后门扉应声而开,几名花娘鱼贯而进,钟锦绣转身笑看几名娇俏的花娘,缓缓收起手中的折扇。
“我且问你们,刚才在房中的那段时间,世子爷对你们都做了什么?”
“这个……”
几个花娘面面相觑,不懂为何公子会问她们这些小事。
马蹄踏着青石板,挥动马鞭的声音,不时从人迹罕至的街道上传来,马车缓缓驶向振国侯府。
萧谨言坐在马车内,闭目凝神,手指放在膝盖上不时的挑起,满脑子全部都印满了钟锦绣的面容。
坐在那里的风雄,望着主子呆的模样,疑惑的味道:“主子,还在想少卿大人吗?”
萧谨言手指摸索着腰间的一块紫玉,“钟振邦这个人,看似严谨,实则嚣张至极,贪功冒进,不是一个可以托付之人,日后来往不必如此频繁。”
风雄点点头,想起钟振邦瞧着花娘的那个模样,鄙夷的冷嗤一声,可一抬头就对上主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主子为何这样看着我?”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未向我禀报?”
萧谨言淡然的开口。
有事没有禀报?风雄想了想,皱眉,“主子还请明示,奴才不记得了。”
眼皮收敛,低头望着腰间的紫玉,“钟锦绣调查的如何?”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奴才已经将暗中调查所得放在主子的书案上,主子回去便可以看到。”
风雄一敲脑壳,恍然大悟的说道。
萧谨言默默点头,摩挲紫玉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眸色淡然,“明日便是大哥的生辰,我随母亲前往中山寺礼佛,沿途多派些人手。”
这紫玉是大哥所赠,如今大哥已然不在,萧家的重担便落在了他的肩上。
“是,主子。”
想起昔年风姿绰约的大爷,风雄为他的英年早逝也是唏嘘不已。
马车一路奔向振国侯府,长长的影子落在青石板上。
人群熙来攘往,川流不息,许多商号临街而立,举凡衣食住行无一不缺,街头叫卖的小贩更是络绎不绝。
马车穿过繁华路段,直去城外的中山寺。
古老的寺庙在朦胧白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