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手上就利索的將身下的人兒剝了個精光。
屋中地龍燒得暖烘烘的,倆人在大冬日裡出了一身熱汗。
「阿絳。」魏玄戈呼吸不定,「看看,這床你可喜歡?」
「這是我特意命人打制的。」
「啊……」沈澪絳被他抱起來,靠在他的肩上緩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環視了一圈。
重金打造的櫸木攢海棠花圍拔步床,長高寬皆為兩丈多,四角及床沿以十根立柱坐落在方形須彌式台座上,上部四圈各鑲三塊楣板,浮雕折枝花卉紋,楣板下安夔紋倒掛牙子,床圍及床牙浮雕捲雲紋,床前門圍子浮雕折枝花卉紋。整體造型穩重大方,裝飾花紋精美華麗。
平躺三五個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怪不得,起初進來時她便注意到了這房裡換置的高床,卻沒想到是魏玄戈特意為了她命人造制的。
魏玄戈不管她回不回答,只自顧自地說著話:「這床這般大,為了不浪費,我得好好物盡其用。」
「……」她就知道,這人講不出什麼好話來。
沈澪絳抓住他作亂的大手,將他的手摺回去,用著他的手在他胸口上打了一拳,「你別總是這麼壞……」
力道不重,像撓痒痒似的,倒是頗像夫妻間的情。
魏玄戈將她嬌聲的嗔怒聽在耳里,笑得眼睛都彎了,湊前在她嘴上親了一口,「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沈澪絳聽著他這麼一句雷人之語,只覺得儘是「滿口荒唐言」,忍不住又伸手在他胸口處掐了一把,看他吃痛,遂吃吃地笑起來。
「我便不愛!」
魏玄戈傾身咬住她,笑說:「這可由不得你。」
第39章大婚(一)
第二日,房門被輕輕叩響。
「世子爺,該起了,公爺與夫人已在大廳中候著了。」
是全合的聲音,魏玄戈極為敏覺,在他開聲的那一刻便醒了。
「知道了。」他不高不低地應了一聲。
再看懷裡的人,緊緊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許是聽到他們的動靜,不適的蹙了蹙眉頭。
「阿絳。」魏玄戈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輕輕喚道。
沈澪絳的眼睫顫了顫,才緩緩睜開眼來,還帶著朦朧睡意的一雙美目,接著卻見她埋頭鑽進了他的懷裡,再一動不動。
昨夜被他折騰得太晚了,怎麼睡也睡不夠,這也是她長大後第一次這般賴床。
魏玄戈無奈地笑笑,又等了好一會兒,待全合在門外第二次催時才命侍女取了她的衣裳遞進來。
將渾身不著一縷的人兒扶起,魏玄戈看著她那一身白嫩的皮肉,忍不住伸手探上去。。
沈澪絳立時抬眼睨他,不咸不淡的一眼,卻令他莫名心虛起來,便見他訕訕地放下了手,安分的取了托盤上的衣服來替她穿上。
沈澪絳漸漸清醒過來,發現身前的人正取了褻褲要替她換上,趕緊將兩隻玉腿兒合起來,臉頰暈上了淡淡的粉色,抬手推開他,輕聲道:「我自個來……」
魏玄戈眼盯著她的腿心,喉結不動聲色的滾了滾,在心裡念了好幾遍清心咒,才勉強抑制住,又忍不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才掀簾出去。
厚重的錦簾落下,遮住了他沒穿上衫的身子,沈澪絳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心裡也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但沒辦法,儘管兩人已成了夫妻,可除了那檔子事外,她還是無法在他面前收放自如的袒胸露腹。
沈澪絳快地換上了托盤上的侍女們早已備好的石榴紅衣裙,因是婦,頭幾天都要穿得鮮艷些,大紅大紫的也不顯得出格。
見她出來,正由下人伺候著漱洗的魏玄戈趕緊三下五除二地忙完自己的事,親自絞乾了溫熱的帕子遞給她。
沈澪絳對上他那一臉燦爛地笑容,微微笑了笑,也不拒絕他的好意,接過他手中的熱帕子擦起臉來。
由秋蘭服侍著梳了端莊的元寶髻後,魏玄戈便躍躍欲試地道要替她描眉,沈澪絳眼看著時間不早了,便阻止道:「下次罷,現下不早了,大人們都在等著了。」
魏玄戈立即蔫了,失望地撇了撇嘴,又得了她一句「往後這麼多時日,我的眉都交由你來描」才歡快起來。
兩人到了大廳里,魏邊已經和鄭氏端坐在太師椅上了,看樣子是等了好一會了,沈澪絳的蓮花碎步邁得快了些。
鄭氏看見了他們,立即笑了起來。
「母親,喝茶。」
沈澪絳跪在蒲團上,纖纖玉手端著白瓷茶盅遞到鄭氏跟前。
「誒,好。」
萬萬沒想到看著長大的外甥女一轉眼成了自己的兒媳,鄭氏被她這聲母親喚得心花怒放,笑容滿面地接過了她這杯媳婦茶。
取了厚厚的紅封給她,鄭氏又褪下腕上戴著的翡翠玉鐲,親自替她戴上,道這是魏家的祖傳玉鐲,專門給魏家的媳婦戴的云云。
沈澪絳望了一眼腕上的玉鐲,又笑著與鄭氏道謝。
隨後兩人又接著給魏邊敬了茶,魏邊向來頗疼這位妹妹的女兒,與鄭氏態度相差無幾,與她賜了紅封后又故作嚴肅地教導了魏玄戈幾句,魏玄戈也一改往日的桀驁模樣,頷了頷乖巧地聽著。
過後有婆子取了一個錦盒過來,微微露出裡邊雪白的帕巾,沈澪絳眼瞳一震,臉色白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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