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元洌失笑,“三哥你想多了,我相信你与这件事无关。”
他指了指前面的空院子,“我也不将人带回去了,就借三哥的院子一用,在这里审问她吧。”
三王爷知道慕容元洌是想尽快问出结果安他这个三哥的心,他领了情,点头说:“好,你把人带进去审问吧,三哥前前厅等着你。”
三王爷和三王妃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将这个空荡荡的院子留给慕容元洌审问胡侍姬。
慕容元洌将人带入空置的房屋里,让侍卫守住门窗,这才和阿簿缓缓走进去。
胡侍姬被侍卫捆了扔在地上,正低着头默默垂泪。
听到慕容元洌和阿簿进来的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阿簿身上时,带着浓浓的恨意和杀意。
阿簿在她前面优雅的坐下,“你恨我?你追杀我和衡儿,看来主要目的是我。说说吧,我与你有何仇怨,叫你如此恨我?”
胡侍姬只用阴测测的眼神盯着阿簿,一个字都不说。
阿簿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朝外面喊,“秦修寒。”
秦修寒压抑着心中的不甘愿,推开门走进来,“燕主子有何吩咐?”
阿簿问他,“你手里最适合审问犯人的毒药有哪些,拿出来给她试试。”
“……”
秦修寒震惊的看着阿簿,不是说好了不拆穿他的身份吗,这还不叫拆穿?
他下意识看向慕容元洌。
慕容元洌淡定的坐在那里,看他的神情他好像早就知道了秦修寒的身份一样,其实他什么也不知道,正竖着耳朵听阿簿与秦修寒说话呢。
阿簿看秦修寒一眼,“你以为你的身份还能瞒得了多久?”
不等秦修寒说话,她又说,“你隐瞒身份无非就是担心身边的人去揭你领悬赏金,你觉着是我会揭你,还是寿王会去揭你?我们若真要对你不利,你以为王府那么多人拿不住一个你?”
秦修寒盯着阿簿和慕容元洌足足半分钟,才默默解开手腕上的绑带。
他抖了抖袖子,里面就滑出一个足有手肘长的皮囊。
他将皮囊缓缓解开,内里缝着几十个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装着一枚用蜡封住的药丸。
他修长的手指在几十个格子上依次摩挲过去,然后落在其中一个格子上,取出里面的毒药,“这枚毒药我叫它‘撕心裂肺断肠丸’,药效如其名,吞下它后会痛苦如五脏六腑被撕裂开,肠子被一寸寸绞碎——不会死,痛上三五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慕容元洌有些忌惮的看着秦修寒手里的皮囊。
这一颗毒药就这么厉害,剩下那几十颗毒药又该多么惊人?
阿簿不想去碰秦修寒的毒药,示意他,“麻烦你喂她吃下。”
秦修寒瞪了一眼阿簿,还真把他堂堂毒医当下人使唤了?
他不甘不愿的走到胡侍姬面前,丝毫不在意胡侍姬的叫喊挣扎,抬手熟练的握着胡侍姬的下巴轻轻一拉就使其脱臼。
将药喂进胡侍姬嘴里后,他手腕轻轻一抬,又将胡侍姬脱臼的下巴接上了。
然后他退后两步,抱臂站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胡侍姬,嘴里开始慢慢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