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水泥缝隙里长出的杂草一样,顽强努力的活着。”
“也许在你们这样的人眼里,他们确实卑微如杂草吧。”
“一场被隐瞒的活埋,因为不规范施工导致的意外,最后还是让孟家家破人亡了。”
陆驿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他好像已经抽离了这个事件本身,只是在陈述一些过往的事件过程。
接下来,陆驿口风一转。
“但是……”
“显然,这个风水师父道行,不够格。”
“那口镇魂井,没有压住孟乐佐和孟乐佑的亡魂。”
“本来小孩子是很难变成什么大凶的厉鬼的。”
“因为孩子太小太天真了,他们还没有学会怎么恨。”
“但那口锁魂井……”
“锁魂井本身的效果是镇压亡魂,避免厉鬼作祟。”
“正如我说的,小孩子本身并不容易变成什么大凶的厉鬼,那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镇压呢?”
“因为井底还有一道聚阴阵法。”
“他的计划应该是这样。”
“第一步,是增强。通过井底的阵法聚阴,让孟乐佐孟乐佑的亡魂能量变强,变成厉鬼。”
“第二步,是转化。把聚集起来的怨气变成他自己的偏财运,也就是他理解的,采阴补阳,小鬼运财。”
“第三步,是镇压。避免因为阴气太盛,而导致凶魂失去控制,造成反噬后果。他通过锁魂井,把孟乐佐孟乐佑的亡魂镇压在井里,源源不断的为他添财运。”
“造化弄人啊……”
“偏偏就是顾永昌后来的这些操作,反而促成了这个后来的结局。”
“当年那个风水师,设下的前两步都没有问题,但第三步出现了意外。”
“镇魂井效果不够强,压不住聚阴法阵加持下的孟乐佐孟乐佑的亡魂。”
“于是,十二年前,井破。”
“新世界大厦造了两年,开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