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搴温声打断:“因为我爸妈已经到榕城了。”
祝肴:“……”
祝肴怔怔地坐在床边。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声线低软地道:“沈先生,对不起,我和你不合适。”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沈时搴笑了声,坐到床边侧着身,双手撑在祝肴身边,缓缓逼近她,“那你倒说说,哪方面不合适,是性格不合适?”
说着,沈时搴更靠近她一分。
“还是喜好不合适?”
又靠近一分。
“还是……尺寸不合适?”
祝肴听得脸色唰一下涨红!
沈时搴一张俊朗完美的脸,已近在咫尺。
“性格我能顺着你,你的喜好我能迁就你,至于尺寸……”
沈时搴用鼻尖蹭了蹭祝肴挺俏的鼻尖,“你若是嫌大了,我也愿意削两寸……”
祝肴:“……”
她的脸越发红得厉害。
沈时搴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祝肴听得耳朵发烫。
距离太近,沈时搴没忍住,亲了亲她糯软好亲的唇,“我能想到的不合适,我才能解决,你倒说说看,还有什么不合适?”
“我、我……”
祝肴脑子已经晕了。
也许是浑身温度将脑子烧宕机了。
也许是沈时搴那些胡言乱语扰了她的心智。
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沈先生,你也说过我们不合适,你忘了吗?你说,我适合更好的,不适合……你这种最好的。”
沈时搴:“我没说过。”
祝肴顿时被噎住。
她一脸呆愣的样子,也完全没注意到她穿着的宽大睡衣系带不知何时散了,莹润风光半露。
沈时搴咽了咽喉咙,清冷的眸逐渐变沉。
谈正事,就不该在床上。
谈着谈着,他就不想继续说服她了。
只想睡服。
沈时搴挪开目光,伸手将床头的衣服放进祝肴的怀里,悦耳的声线轻笑出声,“祝肴同学,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脱衣服上来了。”
他话音刚落。
祝肴已经抱着衣服飞一般进了衣帽间,将推拉门关上。
换好衣服,祝肴又进了洗手间洗漱。
一切收拾妥当后,她低着头出门,拿上手机,看也不敢看沈时搴一眼,就想冲出门去。
“祝肴同学,你的证件和钱都不要了?”
沈时搴慢悠悠出声。
祝肴脚步刹那僵住,回头看了眼背包,“沈先生,这包里的钱我现在就还你了,我不用了,谢谢。”
背包安安静静躺在书桌上,鼓鼓囊囊的。
沈时搴也坐在书桌旁,修长双腿交叠,目光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慌里慌张想出门的人:
“那我得跟你科普一下,昨晚绑匪从水房……就是洗钱人手里拿的钱,被扣了15%佣金,也就是这里面已经没有两百万了,只有17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