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让畜生感觉你害怕它,那就不好掌控了。
顾念晚的手这才真正的贴到了马脖子上。
虽然她有些胆小,但却很听话。
只要听话,那就好教,“腿轻轻的夹一下马肚子。”
顾念晚也想学会骑马,不说多精通,只求能稳稳的跑起来,于是接着照做,嘴里还小声的喊着:“驾。”
小白听话的慢慢走了起来,小白好像知道马背上的主人还不太熟练,便走的很稳。
顾念晚很开心,坐在马上道:“看,它走起来了!”
“是不是不难?”
马绳还在宋淮安的手里。
“小白很听话。”
顾念晚感觉能这么顺利更多的是因为小白温顺。
若是个性子烈的马,自己肯定驾驭不住。
似乎是又想起什么,紧接着又说,“还有夫君教的好。”
不能把宋淮安落下了。
这姑娘是有些小聪明。
宋淮安微不可察的笑了笑,“来,握紧缰绳,你想让马往那个方向你就将缰绳往那个方向扯。”
顾念晚接过缰绳,右手微微用力,果然,马向右走了。
“想让马转头的话,缰绳拽的时候就用力一点。”
宋淮安落后她两步在后面说道。
顾念晚照做,果不其然,马头调转了。
此时宋淮安与顾念晚一南一北的面对着面,一个高高的坐在马上,一个落拓的站在地上。
隔着帷帽,宋淮安都看得到顾念晚此时扬起的嘴角。
傍晚的落日尽在她的身后,映照在她身上红红的,宋淮安觉得带她出城跑马是个正确的决定。
苏景川
回来吃了晚饭洗漱之后两人就回了寝屋。
宋淮安进来的时候看见顾念晚手里正绣着什么,白色的锦缎上用黑金丝线一下一下的绣着。
宋淮安随手拿起架子上没看完的书,顺嘴问道:“绣什么呢?”
此时洗漱后的顾念晚已经将鬓发全部披散了下来,比白日里更多了几分温婉,声音轻柔,“给夫君绣个香囊。”
顾念晚发现宋淮安腰间只有一块玉佩,没见他戴过香囊。
“怎么,带你出城跑了趟马,要绣个香囊感谢我吗?”
宋淮安倚在椅子上,左手拿着书,曲起的手臂撑在椅把手上。
顾念晚歪着头看了一眼宋淮安,为自己正名,“怎么会呢,就算你今天没带我出城跑马,我也准备给你绣个香囊了。”
宋淮安一心二用,一边看书一边与顾念晚聊天,“哦?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