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才没意思的很呢!
计旌自我安慰了一番之后,在心中默默鄙视了一下嬴政,更是苦中作乐的从嬴政找出了各种他根本就不会享受生活的种种依据,如此想完心里也舒服多了。
不过说起享受——
计旌突然想起应诺来,本想直接开口问此人,可话到嘴边,计旌又想起嬴政那冰冷又充满威严压迫感的眼神。
不由敲了退堂鼓。
女人嘛,什么时候都可以问,不必急于一时,等他做出点什么成效来再问,岂不更是合理
计旌只是尚且不知道,因为自己多想了一点,就让自己暂时逃过一劫,拿着嬴政给他的赏赐,一步一步身体分外沉重的往宫外走去。
他走后不久应诺就来了。
绕是嬴政有时候也不得不感叹前世的这对夫妻着实有些心有灵犀的地方。
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巧呢
当然嬴政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若是直接说出来,只怕应诺会忍耐不住自己的脾气。
嬴政无意去撩拨一个心中满是仇恨的女人,只是笑眯眯的说道,“应爱卿可是在外等久了!”
“并无。”
应诺一脸复杂的看着嬴政。
她来的也算巧,只是老远的就看到了计旌的背影,但是出于她对于计旌以及眼前陛下的了解,两人谈的只怕还是不错。
“臣瞧着陛下似乎是与计旌相谈甚欢!”
“应爱卿想要说什么直说便是无需如此拐弯抹角。”
嬴政一眼就瞧出了应诺话外有话,言不由衷,好长时间以来应诺都没有如此别扭过了。
对于计旌应诺一直都是怀恨在心,因此这情绪的变化应当不在他的身上,那么就只能是在自己的身上了。
“应爱卿似乎不想让朕与计旌交谈太多,是吗!”
“臣并无此意。”
应诺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但随即又为自己的话找补了一句,“臣只不过是担心陛下受到委屈,而又不得不与那厮虚与委蛇,如此才会有此一问。”
“朕倒是有些好奇,爱卿会觉得朕会受到什么委屈!”
嬴政问道。
“陛下不知,计旌此人一向是眼高于顶,自任世间所有人都比不过他。
哪怕他掩饰的很好,却也无法真正的掩盖他从内心深处生出的鄙夷。
陛下于臣来说乃是白日间悬挂于顶的太阳,更是夜晚的星辰与明月,臣不愿见到陛下为了大局而受到那人的任何不好的对待。”
应诺此言句句属实,发自肺腑,听的嬴政也是一愣一愣的。
他知道应诺最近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含蓄,却也没有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犹如他心中的日月!
啧啧啧!
嘴甜就是不一样,会夸就多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