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這些世家貴族最好面子,萬一被傳出,她這位皇帝封的安寧縣主無故失蹤,他們為了名聲,絕對會把這件事捂得死死的,說不定還會隨便找個理由,說她死了或者回澹州了,將這件醜事粉飾過去。
更糟糕的是,唯一可能幫她出頭的衛辭在三日前就離京了,等他發現她失蹤,指不定她的屍體已經爛過一輪了。
她只能自救!
沈菀穩住呼吸,水汪汪的眸子凝著恐懼與怯意。
「薛表哥……想如何?」
她的識取悅了薛逸,但想起自己舌頭被斷,命根子被毀,全都拜她所賜,那雙三角眼瞬間蒙上了一層陰鷙的暗芒。
薛逸強硬地將沈菀拽了過來,眼前這張絕色小臉,美得純潔無瑕,卻也讓人生了摧毀之心。
他獰笑道:「京城你是回不去了,等本公子把你玩爛了,就把你賣到勾欄院裡去,讓你這位安寧縣主,嘗嘗被萬人踐踏的滋味!」
狗逼!
沈菀在心裡破口大罵。
早知如此,那晚在芙蓉苑內,她就該在匕上抹毒,直接要了他的命。
趕車的是薛逸的小廝,他們走的是小道,臨近年關,更是沒什麼人。
沈菀不敢呼救,得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還會惹惱薛逸,實在得不償失。
大概也是看她「乖巧」,薛逸也沒有堵上她的嘴,倒是途中灌了她好幾杯酒,看著她嗆得臉都紅了,心理變態地瘋狂大笑。
馬車疾馳了一日,到天色擦黑之時才抵達了一間客棧,薛逸拿了件斗篷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寬大的沿帽蓋住了她被布條堵住的嘴。
大概是她這副模樣實在怪異,沈菀聽見送飯的店小二多問了一嘴,薛逸淡定回道:「這是我夫人,受了風寒,大夫說不能吹風。」
隔著斗篷,沈菀的腰被緊緊扣著,外人看來便是「恩愛夫妻」,便也打著哈哈,沒再過問。
沈菀卻急得不行,斗篷下的身軀瘋狂掙扎著,試圖抓住任何能求救的機會。
薛逸猛地將她推入房中,門被關上,猙獰的面目暴露無遺。
扯開了那件礙事的斗篷,薛逸強硬地揪起她的頭髮,森冷地笑了。
「沈菀,我勸你識相一點,這兒已經不是京城了,你以為誰能救你?衛辭嗎?他去的是江州,江州跟曲州,一個北一個南,他就是插上翅膀也趕不過來。」
他急色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沈菀一獲自由便想跑,薛逸早有防備,死死地將她按在了床榻上,腦袋磕到了床頭,猛烈的衝擊力與痛感令沈菀頭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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